麵對三人異常高漲的購物熱情,這也是陸凡之前沒有料到的,他完全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演變到這個方向上來,但既然都已經答應了馮岩,就不好再厚此薄彼,隻能是全部同意。
經過陸凡的再三保證,保證一定會盡快聯係那個根本不存在的老鄉,這才將他們滔天的熱情按壓下去。
盡管這次起的小波瀾有驚無險的平息,但這也給陸凡敲響了警鍾,讓他更加堅定要搬出去的想法,兌換的是牛肉幹還好說,以後要是萬一兌換個別的,再被他們發現,到時候事情就會一發而不可收拾。
當波動的情緒冷靜下來後,閆磊寬最先發現陸凡臉上的傷勢,湊過來仔細瞅了瞅,驚聲道:“你臉怎麼腫了?被誰打了。”
他這麼一喊,宿舍另外兩人也被吸引過來,看見陸凡臉上腫起的一塊,都露出了憤怒的表情,幾個人都是家中獨苗,四年的朝夕相處讓他們感情飆升,不是兄弟勝似兄弟。
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陸凡也沒有保留,將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告訴他們。
聽完後,身體肥胖的侯曉偉憤憤不平:“就這麼讓那孫子跑了?也太便宜他了,把你打成這樣,怎麼的也得賠個三百五百。”
“就是。陸凡你這人就是太隨和,擱我身上保證打不死他。”
陸凡莞爾一笑,對方不過是借機詐錢,犯不著與他們一般見識,遇到狗咬人,難道還要咬回去不成,再說周圍那麼多群眾對他們鄙視,比打他們一頓還要難堪吧。
感受著幾人的關心,陸凡考慮了一下,從閆磊寬的床下拖出提前買回來的啤酒,不由分說的壓在桌沿上,對準瓶蓋用力一拍,“啵”的一聲,緊扣的瓶蓋應聲而開。
伸手接過陸凡遞過來的酒瓶,閆磊寬愣了一愣,問:“無緣無故怎麼想起喝酒了,我記得平時你不是不愛喝啤酒嗎?”
陸凡隨手跟他們來回一碰:“啤酒漲肚,平時肯定不喝,但明天我打算搬出去住,今天跟你們喝兩瓶。”
聽到陸凡要搬出去,宿舍裏瞬間陷入了沉寂,緊接著幾人奇怪的問:“四年都住過來了,臨畢業怎麼突然要搬出去?”
“就是,搬去哪啊?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有需要幫忙的就跟我們說,別的我們不敢說,如果需要錢我們還能出一把力。”
看著他們關切的目光,陸凡覺得胸膛裏好似一團火燒,灼熱無比,輕輕搖頭,“沒遇到困難,就是去給人當一段時間保姆,你們放心吧。”
“保姆?這年頭還有要男保姆的,”閆磊寬先是一呆,隨後就是眉飛色舞,“莫非你已經淪落到去幹那種體力活了。”
體你妹啊,我可是正兒八經的好青年,絕對不幹那種被包/養的小白臉,不過如果包/養人是杜大美女的話,倒不是不能考慮。
光是看幾人猥瑣神情,陸凡就知道他們又想歪了,趕緊提起酒瓶叮咚亂碰,大聲吼道:“都在酒裏,幹了!”
說完咕嘟咕嘟的就仰頭猛灌,一看陸凡都這麼爽快,三人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紛紛對著酒瓶吹了起來。
勉強喝完一瓶,陸凡打了個飽嗝,沒好氣的說:“你們這些牲口千萬別亂想也別亂猜。媽的,我有多少好名譽都是讓你們給敗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