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堂堂炎族前任大長老炎燃,竟然這麼放任真相從手邊溜走,您這樣做就不怕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嗎?”狼白身子往黑眼旁邊走了出來,他心裏清楚知道在這等對手麵前,黑眼的實力根本就不足以保衛他的安全。狼白說著話的時候,姿態放得很低,身子輕微的一彎,雙手抱拳說道。
“話,我已經說完了,後果你們自己負責。”炎燃並沒有和麵前這兩個人過多的浪費時間,該做出的警告已經給了,至於又沒有人會聽,那就要看看別人的膽子有多大。身影緩慢地變得有些虛幻,炎燃無視狼白地話消失在了石室裏。
“對不起,這都是屬下失職。”黑眼一看到炎燃消失,心裏明白炎燃就是為了自己所偷的情報而來,當即跪倒在狼白的身前,頭抵靠在手背上,雙手貼在冰冷的地麵,語氣有些激動地說道。狼白一把將賠罪的黑眼拉了起來,眼神平靜無比,語氣平淡地說道,“這不是你的錯,那個家夥估計有自己的私心,不然的話,那金有錢可不會現在還守著炎族的遺產,直接就會回來提審那個叫林不苦的家夥了。”
“少主的意思是我們放棄這個目標嗎?”黑眼的身形站直並沒有站在狼白的麵前,而是轉身站到了狼白的身後,身形又化為了一團黑影潛伏到了狼白的影子中,在這一過程,黑眼語氣冷靜地詢問道。“在角鬥場裏不好動手,我們等他出去再說,我不信那個炎燃還能護住這個小家夥一輩子不成。”狼白雖然思考不清楚炎燃的目的,但是對於比賽的賽製他還是清楚的,以林不苦這個新奴隸的身份,一旦贏得了角鬥的獎品,那麼角鬥場就會無條件給予他自由,到時候狼白再親自動手,鑰匙和林不苦,這兩個他全部都可以得到。思緒略微飄得有些遠,等狼白回過神來,已經過去了一小會,而牆壁上的大洞還是明晃晃的擺在那裏。“真是麻煩。”狼白手中的絲線一湧,就把空洞給封得嚴嚴實實的,隨後神情愜意地等待著第二天比賽的到來。
“炎燃大人,請問那個家夥怎麼處理了,我們要不要向組織彙報一下情況。”之前看守資料室的聖巫師在麵對一副奇怪打扮的炎燃的時候,表現的完全是一名下屬的態度,腳步跟在炎燃的後麵,語氣認真地問道。“狼毒蛛部落結交上了一名大能,我們不能拿他怎麼樣,我隻是警告他一下,叫他比賽期間不要亂跑。這種小事還是別報給組織了。”炎燃的臉上綁著繃帶,一說話繃帶就會相互交疊,眼神冰冰冷冷地看起來,說話並沒有夾帶一絲個人情感,語氣極為地理智。聖巫師聽到了炎燃這麼說,心中也沒生起什麼懷疑,畢竟這偷竊的情報也並不是什麼機密,所以這樣的處理結果還是很合理的。
“那就這樣了,大人,我就先回去換班了。”聖巫師說完話後,炎燃輕微地一點頭,然後身後地那人就往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隻留下炎燃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過道中。“嗬嗬,炎族,你們終於遭報應了吧。哈哈哈!”突兀的一聲狂笑出現在了通道中,炎燃正在瘋狂地笑著,笑的動作一大,臉上纏繞著的繃帶漸漸有些鬆垮,炎燃的頭一低,繃帶就露出了一個縫隙,從外麵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炎燃的臉上有一道九頭鳥的印記,象征著部落圖騰最為高貴的標誌。笑聲慢慢收斂,炎燃的臉上繃帶重新被束縛緊,他的眼神又變得冷漠了起來,腳步悄無聲息地繼續在通道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