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勇點了支煙,陳靜蜷縮在薄被中。
大勇隨後說:“嗯,不用怕,隻要你願意,我很快就會帶你離開山城。”
嗯,這樣最好。可想到那個騷擾自己而倒黴的校長,陳靜心裏一驚:“我想現在就離開,曉軍沒有什麼可怕的,但是他知道了,必定要鬧,那就不好收場了。”
事情走到如此離奇的地步,陳大勇何嚐不明白今後的危險,他想了想,臉色很是詭異,今天借機強占了陳靜的身子似乎是中了頭彩:“你就聽我的,我得為我們的而今後好好謀劃一番。”
大勇起身穿好衣服,又讓陳靜起床穿好衣服,然後狼人坐在房間的沙發上,陳大勇想了想,才說道:“現在我們還不能離開山城,我還必須完成一件事。這裏也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我們好好商量一下。”
事已至此,大勇隻能是自己目前唯一的退路了,陳靜也沒有辦法改變,隻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梁曉怡似乎是變了一個人,每天下班都會去陪豆豆,能在延安西路留宿,那就絕對不回人民路的家,似乎很享受這種異樣的平靜生活。
這讓李曉很鬱悶,不知道怎麼樣麵對有變化的梁曉怡,隻好回家看孩子時盡量不和梁曉怡碰到。能傷到人內心的總是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這種傷得來也不容易,可要完全忘掉更不容易。有些心傷,甚至能陪伴人的一生。
區裏仍舊很忙碌,幾位區領導手裏都一大堆事,除了周一的例會,其餘時間都難得聚齊。這周例會開完,央視的文藝演出快要到了,徐豔紅找李曉彙報準備情況。雖然市裏領導都掛職在組委會,還在排前麵的位置,可幹活的還是以東城區的人為主。
等徐豔紅說完一大堆正事,李曉突然想起春麗的喜事,心中靈機一動:“徐姐,你今年才三十多吧,有朋友認識北郊一個退休的老中醫,對不孕症可有手段,哪天你和誌成抽空去看看。”
徐豔紅很意外,臉色一僵,悶悶地低頭喝了口水,奇跡會出現在自己身上嗎:“謝謝,最近我很忙,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李曉根本不容她拒絕:“再忙也要去,相信我,春麗的情況比你還困難,吃了老先生的藥,現在都有喜了。你不能再拖了,讓春麗帶你們去一趟,人一生不能留下某些遺憾!”
某些遺憾!徐豔紅心頭一疼,隨即又感到熱乎乎地,眼淚差點溢出:“聽你的!我最近就聯係春麗去一趟。”
李曉欣喜地點點頭:“這樣想就對了,雖然我婚姻失敗了,可是我一直把家庭看得比事業成功更重要,人活得都不容易,心中總要有點念想才行。有些事你去做了,不一定有結果,可不去做,那永遠沒有結果。”
原來家庭在李曉心裏這麼重要,徐豔紅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對李曉的認識又深了一層。
這天下午五點剛過,梁曉怡處理完手裏的事情,等著下班回到延安路去陪豆豆,卻意外接到陳靜的電話。
“姐,你在上班嗎?”
“哦,是小靜呀,我在上班,你最近還好吧?”雖然弟弟不爭氣,可陳靜這個女孩很不錯,梁曉怡還是很看重的。
“姐,我很好。”
“在學校還習慣嗎,有事一定要給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