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點點頭:“明天別墅內會是什麼情景?”
付衛青笑了笑:“這應該是一個有關風月的悲劇故事,馮洋和自己父親的情人因為喝了酒而酒後亂性,馮昌平氣悶之下喝悶酒導致心髒複發去世。馮洋和趙曉茵喝的酒中因為有過量助興藥物而導致呆傻。”
“酒後亂性?這故事完美嗎?”
“基本完美,馮昌平和趙曉茵是偷渡者,發現就要遣送出境,百分百沒有人權。馮洋雖然有綠卡,但是畢竟不是澳洲本地人,澳洲的警方不會多費力氣,反而住院費成了一個令澳洲警方頭疼地問題。”
頓了頓,付衛青擔憂地看著李曉:“說真的,兄弟,你怎麼應付你的上級,這可是關鍵。”
李曉想了想說道:“很簡單,這也是一個有關風月的故事。我今晚過來發現了馮昌平的蹤跡,然後進別墅拜訪了一番,馮昌平因為發現了自己親人和兒子地醜事,心煩之下我談一些問題,然後托我轉交了贓款。”
付衛青哈哈一笑:“你這是……不太完美的故事,馮昌平畢竟會死,這麼多的錢你拿了回來,怎麼也擺脫不了嫌疑啊。”
“這是在國外,澳洲警方也不會認定是謀殺,誰又有證據?像馮昌平這種暴露出來的大老虎,活著回去不如死在國外更好。上級會懷疑我有動機,可是我不後悔,整個過程我有錄音,可以證明談話是在正常情況下進行的。”
頓了頓,李曉歎了口氣:“更關鍵的是我把贓款追了回來,於公於私我都說得過去。隻要能摘了梁曉怡身上的黑鍋,什麼代價我都願意承受。實在不行我就離開體製,我這種人實際上不適合混體製。”
付衛青點點頭:“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再看吧。”
走到一處拐彎處,付衛青靠邊停下了車,旁邊懸崖下就是大海,李曉下車將兩具麵具和兩身衣服拋向大海。站在懸崖邊,李曉看著黑漆漆的海邊大聲呐喊了一聲,心中鬱悶盡去,然後抹了把臉上的雨水,轉身上了車。
回到酒店幾乎淩晨快六點了,張靜一直等著李曉回來,睡得並不好。看見李曉回來,心才落了下來。
“怎麼現在才回來,付大哥和你一起回來了?”
李曉輕鬆地點點頭,伸手將張靜拉過來,輕輕擁進懷裏靜靜地抱著,累得一句話也不想說。
張靜溫柔地用頭蹭了蹭李曉的胸膛:“事情辦得順利嗎?”
李曉伸嘴在張靜額頭上親了親,然後才興奮地說道:“很順利,那個老者就是馮昌平,付大哥幫我把錢都追了回來,事情終於要結束了。”
“那就好!快洗洗睡吧,看你眼睛都熬紅了。”
終於放下了心頭連日來的擔憂,雖然精神此刻很疲憊,李曉還是拉著張靜的手走向浴室。
中午十點多,李曉起了床。不出意外,廖中鋒今天就會到達悉尼,現在馮昌平生死不知,後續的事情還很麻煩,自己確實還不是補覺的時候。
草草吃了張靜留下的早餐,李曉打開手機,給廖中鋒打了過去,“師兄,你到了嗎?”
“我早到了,是淩晨的航班,現在悉尼總領事館,你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