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搖了搖頭:“下午已經回去過,今晚給陶大經理當保鏢,要不要?”
陶青鬆了口氣,嘴角嫵媚地翹起:“切!你就是個白臉,跟著我又能做什麼,誰稀罕呐?”
我是白臉?陳星騰身而起,神出手攬住陶青,緊緊將陶青抱在懷裏,“我們在一起能做的事情多了。”
陶青不安地掙紮了幾下,手軟軟地抵在陳星胸前,臉紅得能滴下水來,“你要......做什麼?”
陳星軟香在懷,玩味地盯著陶青:“我是白臉,你我要做什麼?”
陶青驚慌地又掙紮起來,奈何被固定在床鋪上,陳星如跗骨之毒,兩人緊緊貼在一起:“哥,我錯話了,你放手......”
陳星低頭狠狠吻了下來,陶青身子一僵,未出來的話全被堵了回去,心頭猶如鹿亂撞,嘴裏胡亂地承受著,僵硬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大長腿空晃了幾下,然後無力伸展在大床上。
良久唇分,兩人粗重的呼吸熱熱的打在彼此臉上,陳星不由砸砸嘴:“嘴唇有點疼。”
陶青的杏眼直直盯著陳星,感覺什麼都不存在了,整個世界裏隻剩下眼前的人,心裏酸酸的,然後莫名地哭了:“哥,沒有男孩吻過我,我不會,嗚......”
陳星心頭巨震,伸手抬起眼前的嬌容,低頭輕輕吻在臉頰上,嘴裏滿是鹹鹹的味道,“傻丫頭,別哭。”
眼淚吻幹了,房間的溫度燙得驚人,陳星的手下意識不安分起來,兩具身子不安地顫栗著,陶青莫名感到一種另類的不安,伸手死死按住了陳星下滑的手,“別這樣,哥,我餓了!”
陳星心裏軟得一塌糊塗,吸了口氣,然後鬆開了手。陶青如釋重負,光著腳丫跳下床,猶如一隻受驚的兔子逃了出去。
陳星閉眼細細回味了一番,然後睜開眼看了窗外的夜色,起床去洗手間洗漱出來,看到床邊掉落的兩隻恨高,不由一笑,彎腰提起鞋走出了臥室。
外間的房中,陶青抱著腿修長的嬌軀蜷縮在沙發上,神情顯得孤單又無助。陳星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一陣觸動,默默走過去蹲在沙發前,在陶青不解的眼神中,心拉過一隻玉足把鞋套了上去。
陶青感覺又是暈乎乎的,光著的一隻玉足不由縮了回去:“哥,別這樣,你是男人,不能做這些的。”
“丫頭,別亂動,為你做什麼我都願意。”
陶青眼神水水的看著陳星,乖巧地任由陳星替自己穿上鞋,然後被牽著手拉著站了起來。
陳星滿意地打量著楚楚動人的陶青一眼,“帶上相機,我們下樓去吃飯。丫頭,你想吃什麼,哥請你。”
陶青點點頭,過去拿起辦公桌上的相機,興奮地過來道:“哥,我想吃西餐。”
兩人牽著手來到樓後的停車場,陳星好奇地問道:“怎麼想起要吃西餐?”
陶青不好意思地低頭笑個不停:“哥,我還沒有吃過西餐,聽別人牛排很好吃,就是太貴了,我們這種人哪裏敢去洋人的地方得瑟。”
嗯?陳星一愣,下意識頓住了腳步,想了想,心裏塞塞的難受。
陶青止住了聲,好奇地偏頭看過來:“哥,你怎麼啦,眼睛都紅了?”
陳星躲過陶青的注視,不動神色伸手抹去淚痕,回頭勉強擠出幾絲笑意,“眼裏進了蟲子,走,我們去吃西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