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略微的堵了堵,剛才在禦花園南宮越賜婚的時候,她沒有這樣的感受,卻在現在聽到他失蹤的消息時有了這樣的感覺,這個、、、寧萱的腦海裏閃過一個念想。肯定是大舅的仇沒報,對,一定是這樣,南宮晨是她的仇人,所以他的命,一定要讓她來了結,除了她,誰也不能動他。
憐月的額頭冒出了很多冷汗,肚子也有點不舒服,糟了,肯定是剛才受了刺激,胎氣大動,而她這次出來竟然沒有帶藥丸,怎麼辦?
“憐庶妃,你不舒服嗎?”寧萱的詢問將本來把注意力放在皇後身上的南宮越成功的吸引過來。
憐月轉念一想,皇後還在昏迷,她斷不能在這個時候提出要走,不然皇帝對她肯定會有看法,論位分,她是最低的,論胎象,寧萱的隻有一月餘,她的七月餘了,還是寧萱的比較危險,若是她說肚子不舒服,非但得不了好處,還會讓人家瞧出來這個孩子不穩,不行,正是考慮到這些,憐月忙運功穩住腹中孩兒。
“沒。。沒事,妾身的身子骨還行,謝王妃關心。”
南宮越聽了這話才想到寧萱和憐月還懷著孩子,於是就勸寧萱帶著淺淺和憐月先回去,寧萱推辭不過,便帶著倆人回了王府。
憐月一回到王府便回了靜水閣,而寧萱則帶著南宮淺回了雪芯閣。
一到靜水閣,憐月立刻服了藥丸,待身子舒服了,這才喚來紅兒準備紙筆,她要將信送出去,不然她不放心,畢竟,南宮晨是她深愛的男人,即使他。
等信鴿將信帶出以後,她才放下心來,現在隻有等消息了。
芸兒見寧萱和南宮淺回來了,忙端上準備好的甜點,“王妃,公主,芸兒已經備好了甜點,快些吃點吧。”這個慶功宴肯定吃不飽,以前小姐每次回來都會說餓,所以她才特地準備了這些。
“皇嫂,你說皇兄會不會有事?淺淺好擔心。”南宮淺淚眼朦朧的說著,看得人好不心疼,她母後剛剛聽到皇兄失蹤都暈過去了,皇兄雖然不愛笑,對人嚴苛,可是皇兄對她是極好的,而且她知道,真正的皇兄其實是一個好人。
芸兒這才發現南宮淺哭過了,而且自家小姐也是不太高興的樣子,看來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寧萱蹲下身子,輕輕抹去了南宮淺臉上的淚珠,柔聲哄道,“嗯,淺淺要相信,你皇兄一定吉人自有天相,會沒事的,放心,但是在你皇兄回來之前,淺淺可不能餓壞了,所以,我們吃一點東西好不好?”
聽了寧萱的話,南宮淺才放下心來,也是,在皇兄回來之前,她一定要吃的飽飽的。
寧萱見南宮淺聽進去了,忙拿了一些糕點給她,“來,淺淺,吃點,吃完了我們好好睡一覺。”
南宮淺很快就吃完了桌上的糕點,因為剛才的宴會上她並沒有怎麼吃,也是,一開始父皇就將那個刁蠻公主許給皇兄,後來又聽說皇兄出了事,她哪還吃的下,現在當然是餓極了。
寧萱哄的南宮淺睡著以後才吃了一點芸兒端上來的燕窩粥,“王妃,王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