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燕帶著他,向大樓後麵一座花園式的後院走去,到了第一個門口,一個少校站立在那裏,司馬燕沒說話,郝少龍準備去握手自我介紹,少校忽然揮起雙臂,雙峰貫耳,鐵拳一左一右向胸部打來,金剛鐵錘,雙拳迎上去,啪一聲,郝少龍退了一步,少校退後兩步,他一個請式,又身姿挺拔站在那裏不動。
繼續前行,穿過小樹林,空中片片落葉在秋鳳中掙紮飄蕩著,似乎在找尋著自己的歸處,一葉知秋。
長廊淒涼而莊嚴,長廊盡頭,聽到老人的咳嗽聲。
走到一座平房前,椅子上坐著一個老人,手中握著一把拐杖,是一個臉上帶著冷冷淡淡、似笑非笑表情的老人,看了看他們,沒有任何指示,旁邊站著一位年約五十左右的男子,一身黑色唐裝,兩個閃閃發亮的鋼球在他手裏旋轉著,就是不掉。
他的眼神忽熱一亮,兩顆鋼球上下打過來,郝少龍無法閃避,隻好徒手去接,太極24式,沾子決,一手一顆,球還在手心旋轉,來而不往非禮也,甩手打過去,唐裝老人伸出雙手,鋼球如磁鐵般被穩穩的吸在手裏,一拳打過來,慢慢的,柔柔的,郝少龍感覺到大山般的內力湧過來,運氣到左手掌,握拳對過去,拳頭如入海綿,右手側拳,揮向他右臉,越身翻起,連環腿如影隨形,踢向他胸部。
兩人拳來腳往,郝少龍身經百戰,使出渾身本領,戰了三十多回合,不分勝負,最後使出昆侖五典,打到第五式,唐裝老人後退了一把步,抱拳道:“切磋到此吧!,年輕人,不簡單。”
椅子上的老人,用手杖點了點旁邊椅子,讓郝少龍坐下,這時的司馬燕和唐裝老人已經不見人影。
坐在他旁邊的郝少龍,隱隱感覺到老人身上的氣勢,一身殺戮, 橫刀立馬,唯我獨尊的站立在戰場上。
老人仔細端詳著郝少龍道;“你叫郝少龍?”
郝少龍道;“是在下。”
“我是血狼戰隊以前的隊長,他們叫我狼王,”
狼王,這是一人獨戰二十人,令敵人聞風喪膽的狼王,這是軍人心中戰神的狼王,也是每個特種兵心中以他為終極目標。
郝少龍立馬跪下,向老人畢恭畢敬的磕了三個響頭,起來握著老人的手,一直摸到他的腿。
別摸了,我的腿已經殘廢,不能下地了,剛才兩人我是讓他們考研你的功力,前麵的是我的侍衛,後麵老人是我的師弟,今天叫你來,要交給你一個任務。”
“啥任務?”
這個任務前,我要給你講個故事,聽完後就知道任務了。
我以前是華夏國安副部長兼第五任血狼戰隊隊長,那時國安沒有分這麼多部門,都在一起工作,我現在主要講血狼戰隊,我還有個師弟、師妹,一直在青城派學武,在我們十八歲,遇到我們的師傅,他看我們很有資質,就帶我入伍,苦練本領,最後他當上了血狼戰隊的隊長,把我們三人都挑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