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誌瞬間恢複了清醒,睜開眼的瞬間,看著頭頂的牆頂。我努力的抬起右手,突然間的刺痛,這時我才注意到現在正插在我手背上的針管。
努力的抬了抬頭,發現此時的我正躺在一間類似於病房的房間裏,而在我右手邊一位妙齡少女正趴著床邊睡的正甜,而床頭的桌子上隻有一盤水果和一個女式用包,除此之外房間裏沒有,我全身毫無力氣,能做的隻是觀察著周圍的一切,似乎連過往的記憶都變得非常模糊。
不一會兒,我便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這位陪在我身邊的女孩身上。
她低著頭,嘴角微微上翹,似乎在做什麼甜美的夢,她有著長長的頭發,黑色而又光澤,我想它是順滑的。我想輕輕用手撫順她的長發,但又怕打擾了她的休息。看著她青澀的臉龐,不知道為什麼這讓我想起來張晴。
想到張晴,我腦海就一陣陣的刺痛,仿佛自己不願回憶那段記憶,我努力的思索了半天,找不到答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手機應該是落在那個快捷酒店裏了,所以我現在並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都長時間。我抬頭看了看窗外,望著遠處,似乎找到了答案,那是一道曙光正悄無聲息的向床沿爬來。
在做了一番努力之後,我還是放棄了,我全身上下一點力氣也使不出。
現在能做的就是努力回憶,努力回憶過去。
我記得12號的晚上,我和張海燕在一起,嗯,好像是我撿了塊香皂就失去了意識,然後再次醒來的時候就被丟到了海裏。
我想一定是張海燕設的局,是她要殺我,可她為什麼這麼做,我到底有什麼讓她忌憚的。實在無法想象,外表這麼清純的女子竟然是個殺人的惡魔。
就在我思緒萬千的時候,床邊傳來了一陣震動,我隨著震動的聲音看去,原來是那個女孩的手機響了。
此時,那個女孩很隨意的擺弄了一下頭發,看了看手機的時間,起身走向門口去。
“請問現在是什麼時間,我睡了多久。”我使出全身的力氣問道,當然對於現在非常虛弱的我來說,這聲音仍然很小。
那個女孩似乎聽到了我的聲音,回過頭來迥異的看著我,生怕自己聽錯。
我對著她笑了笑,作出一個要喝水的麵部表情。
女孩看到之後慌張的跑了出去,過了一分鍾左右又迅速的跑了回來,在她身後的一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來到我的床邊,對我做了一些簡單的檢查之後,對那個女孩說:“病人現在狀態不錯,可以給他喝點水,但盡量不要讓他說太多話,否則會有損聲帶。”
女孩示意之後,那個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便立刻了房間並將房門關上。
我看著她,心裏有很多疑問,但似乎我連說話的力氣也耗盡了。
“你好,我叫白珍,白色的白,珍珠的珍,我是苗部派來照顧你的。”此時她坐回了床右邊的小凳子上,麵帶微笑的對我說道。
白珍,這個名字真好聽,特別配上這樣的她。
我努力的舔了舔嘴唇,艱難的說出兩個字:“時間”。
她似乎懂了我的意思,一臉不好意思的從包裏拿出保溫杯來,對我說:“你已經昏迷了7天了,今天是第七天,我剛剛已經打電話給苗部了,他等會就到。”
這個名叫白珍的妹子,此時打開了保溫杯,不知道在哪變的吸管,然後讓我吸,一開始我怕被燙到,帶有試探性的小吸了一點,發現溫度還可以,就大口大口的猛吸到嘴裏,不知道多久沒喝過水了,當水一到喉嚨的時候,瞬間整個人就說不出的舒暢。
不一會我就喝了將近半個保溫杯裏的水,此時白珍拿走了保溫杯,我眼光貪婪的看著她挪走的杯子,但我知道我不能一下喝那麼多。
我不知道她所說的苗部到底是什麼人,我此時也不想知道他是什麼,我隻想著等我有力氣之後,我要回到學校裏,我要調查清楚為什麼張海燕要致我於死地。
白珍在喂我水之後並沒有跟我說話,因為我也不能說話。不一會兒病房的門就被人從外麵打開了,從外麵走來一位年紀在45左右的中年男子,穿著隨意,上身是黑色短款風衣,下身這是休閑牛仔配黑色皮鞋,長的也算英俊,想必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帥哥。
此人一進屋,就眼神示意了一下白珍,白珍明白意思後就離開了房間並將房門關上。
看到白珍走後,我想現在在房間裏的這個大叔,想必就是白珍口中的苗部吧。
“遊龍,這次辛苦你了,你現在不必說話,雖然行動失敗了,但我們已經掌握了更重要的線索,恐怕還要麻煩你繼續潛伏在學校裏,黑石會那裏不會在打擾你了,他們遇上了新的麻煩,已經無暇顧及到這件事情上來了。”這位叫苗部的中年大叔一點也不客氣的坐在床邊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