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環顧一下四周,發現左前方4米開外有個垃圾桶,此時我拖著張晴奮不顧身的向著垃圾桶的方向移去,很快用來到垃圾桶這裏,右手順勢將那東西丟在了裏麵。
隨後立即繞過垃圾桶向河邊移去,因為有身體的遮擋和晚上光線的不足,我想周文凱等人應該沒發現此時我的小動作。
從後麵的槍聲可以判斷,周文凱因為追我而暴露的行蹤,此時一邊和對麵發生激烈的槍戰火拚,還要一邊追擊我和張晴。
就在我來到河邊準備跳下去的時候,突然一顆子彈從我的右肩穿搜而過,我順勢被子彈的衝擊力打到了地上,強烈的疼痛似乎麻痹了我意識。
在短暫的失意之後,我咬牙瞬間恢複了清醒,此時周文凱和幾個武裝人員已經來到了我的身後。
我沒顧周文凱等人的逼近,眼看已經到了河邊,哪怕是一個翻身我就能掉到河裏。
不過此時周文凱卻一腳踩到了我的後背,隨即聽到他說:“你們兩個把這男的架走!”
身上多處重傷,這次眼看是逃不了了,結果就在這個時候,左邊架著我的武裝分子突然中槍倒地,隨後右邊架著我的人立刻鬆開了我,舉起槍來向前掃射,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原來周文凱等人已經被對麵的那夥人壓的喘不過氣來了。
就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我一個順勢翻滾掉到了水中。
掉下水的一瞬間,冰冷的河水刺激著我的傷口,讓原本意識模糊的我突然清醒了起來。還好河岸很高,我靜靜的靠僅有的力氣支撐著自己在水麵浮起。
此時我並沒有向河中間去遊,一方麵我知道自己沒那個力氣,另一方麵一旦我向河中間遊那就好被他們發現。
在不知道具體情況下,我誰都不願意接觸。此時我貼著河岸向北遊去,上麵的槍聲已經響個不停。
不一會兒我便遊到了一個橋墩底下,此時我聽到不遠處有東西落水的聲音,我想他們一定發現了我在河裏。
我小心翼翼的遊到橋墩靠裏的一側,隻露出半個腦袋在水麵,要不是我從小就擅長遊泳,否則我想就這傷勢跳進水裏也沒救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麵的槍聲已經停止,隨著月光,遠處的水麵波光粼粼,時而有幾攢黑點伴隨著劃水聲在河麵浮動。
我不知道是周文凱那夥人,還是和他們火拚的那夥人。此時冰冷的河水不斷衝刷著我的傷口,不論是肩膀上的還是大腿上的,都如萬蟻食骨,疼痛難忍。
我緊咬著牙,盡量不讓自己暈厥過去。
此時有兩個人向著橋墩的方向突然遊來,這是我心想糟糕。
就在我腦子一片混亂的時候,此時頭頂上方的橋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都上來吧,警察快來了。”
隨後那幾團黑影就借著不遠處的浮梯爬上了岸,此時我才微微落下了心。
“大人,那個躺在地上的女人怎麼辦。”這時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從橋麵上傳來。
“帶回去,現場都處理了就走吧,我可不想在浪費時間跟警察打交道。”剛剛說話的女子又說道。
我用手死抱著橋墩不讓自己沉下去,等了一會上麵終於沒什麼動靜了,才向河岸邊靠攏。
沒過多久我從不遠處的另一個隱蔽的地方上了岸,此時原來發生槍戰的地方早已傳來警笛聲,從這裏看去,幾輛警車停止現場,不一會兒有來了救護車。
作為一個良好公民,我原本應該選擇去警察那邊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總感覺不能暴露。
現在大腿上的傷口似乎已經不再流血,原本插在上麵的玻璃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掉沒了。
此時我摸摸自己的褲子口袋,趕緊掏出原來不用的蘋果手機,因為這個蘋果長時間沒用被我一直用能密封的塑料袋裝著,盡管這樣裏麵還是進了不少的水汽。
不過還好,還能使用,趕緊撥打了呂陽的電話號碼。
不一會兒便接通了,我還沒說話電話裏就傳來了呂陽的大叫聲:“你跑哪去了,手機也不帶,你怎麼又用這個號碼了。宿舍都關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