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節用心中好奇,說:“不知道夫人同巨子是怎麼認識的?”
劉宓歎息,說:“我同你墨家巨子很小就認識。”
又眨眼笑問:“是否想知道你巨子的故事?”
時節用一聽,喜上眉梢,說:“那就請您說給我聽,江湖都說我們巨子神秘莫測,叫什麼,祖上何處,通通不知道,我若知道了,那不是厲害的很?”
“好好好,我就說給你聽。”
“其實,我與你們巨子是表親,家中也都是學武世家。他叫做張辰風,長我許多歲,從小就愛仗義疏財。但是這性子,又讓他老是惹得是非。後來,我同他去一座山上遊玩,見到一老者,恐怕早有花甲的歲數,他同你們巨子聊了許久,也不知道講的是什麼,就交給了你們巨子這本奇書。他回來之後,性情大變,揚言要光複墨家,叔父就勸他,這事兒萬不可做,實在沒有必要,在家中娶妻生子,也就足矣。但是張鳴風就是不肯聽,還向大家傳授非攻上的功夫。”
時節用驚呼:“這秘密也沒藏著掖著?”
劉宓大笑,說:“這有什麼藏著掖著的,你墨家學問,你希望不希望天下人人皆知。”
“那是自然。”
“這就是了,這種好東西,又不是金銀珠寶,分一份,少一份。你墨家巨子要將這曠世奇書教授別人又有什麼不妥?但是,卻沒人肯學,因為非攻這門功夫,防守確實是巔峰之作,但是花了十幾二十年,學習這個,隻能任由別人打自己,自己卻打不了別人,那不是憋屈的要死?”
時節用一樂,想自己當初也是這麼想的。
“所以張辰風碰了壁,但是賊心不死,一心要做這件事業。於是,他偷偷告訴我,將要去深山在去尋訪那位老者,我苦苦勸他,但是怎麼也攔不住。最後去了幾天,渺無音訊,我隻好告訴他家人,再去山上找了許久,也未曾找到。後來過了些年月,江湖傳出一號人物,無名無姓,自稱光複墨門而來,武藝驚人,我當時一聽,就知是他。”
又歎息說:“我後來再去找他,發現墨門在他手上,也沒見著怎麼興複,也是半死不死,全仰仗他在江湖的地位,才勉強維持。”
時節用笑嘻嘻的說:“那這麼說來,您與我們巨子關係這麼密切?”
“那是當然。”
“我剛才見您武功這麼厲害,隨手就能將陶瓷被子捏個粉碎,我和您也有淵源,不如您教我武功如何?”
劉宓看他說的誠懇,問他,說:“你要跟我學武功做什麼?”
時節用低頭說道:“墨家被滅,我是僅存的弟子之一,另一位還是叛徒,墨家這樣,冤枉的很,我一定要替墨家報仇。”
“所以,你跟我學武,就是為了報仇?”
“也不僅僅如此,我也同巨子一樣,想要光複墨門,隻是要完成這件事情,終歸要有些本事。”
“哈哈,你要跟我學習武功,就是要做這種無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