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對與錯是需要實力來證明的,沉默不代表懦弱,”這是若涼冰離開前告誡祭離的。
祭離記了下來。
……
祭離醒來時分,重樓正飛揚的矗立在遠方的樹椏之上,而重樓的上空正是一輪圓月。
微風吹過,如夢的的飄逸和說不出的灑脫。
【奧衍沃龍】並沒有多麼奢侈的東西,這裏能給所有人的隻有一些自我修行的條件。
重樓和祭離兩人都是在普通的後門進來的。
祭離的祭祀靈台測驗自然是合格的,不過讓祭離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當蜃樓石和自己魂力結合時,反應卻沒有自己想的那樣驚天動地。
不弱也不強大?
這算得上是祭家的男人?
自己能成為母親所說的那樣?
祭離抹了額頭的冷汗,想起他不禁感到前所未有的沉重。
說到底祭離也隻不過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生於王族,他是很少吃過苦的,但是現在他不得不麵對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母親,朵朵,自己是被人遺棄的,或者是被人強行驅逐的。
那麼自己必須得挑起重單,盡管此時他並不知曉祭家的榮耀到底意味著什麼,有多麼重要,但是祭離是聽從母親的,所以他去做。
重樓落地,麵無表情,似乎對於他而言,一句話是多麼寶貴。
祭離推開大門掐著腰,眼角的淚水依然還在眼角打轉。
“你怎麼都不睡覺,”祭離望著重樓和自己擦肩而過。
重樓不語。
祭離搖了搖頭,心裏想著――他絕對有什麼毛病,這讓他想起了自己家族的某一個孩子,也是如此,沉默不言,一天到晚就隻知道練劍,不過實力還是相當強大的。
祭離想來也該叫他一聲“表哥”。
此人祭離沒有什麼好感或者是祭家所有年輕一代。
……
天蒙蒙亮,祭離就被重樓一腳踹醒,正當祭離慵懶的睜開眼睛時,重樓早已經整裝待發,轉身朝著門外走去,待他消失在雲霧中時,留下了一句話,嚇得祭離立馬蹦了起來,搖頭苦笑。
……
……
待祭離衝到【奧衍沃龍】最為繁華的廣場時,重樓早已經現在樹蔭之下,剛好看見了祭離的狼狽。
祭離整理了一下頭發,小步的來到重樓身邊,心裏對於這個特別的少年有些不悅。
此時早已經是人山人海,不過大多數都是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的學生,這一次能破例來到這種繁華的地方,也就這一次了。
過程沒有多麼的嚴肅,也不過幾個帶著貴族氣質的青年來舉行這次“活動”罷了。
祭離不悅道:“看他們鼻子都要飛天了”。
那五名貴族的青年,臉上都一個樣,明顯寫著“不屑,厭惡”。
叫什麼?
這是他們唯一會說的一句話,然後很隨意的把他們的記錄在那書籍上的名字,勾勒一下,便向著下一位走去。
“叫什麼”?麵前一位麵色消瘦的青年走到了祭離的身邊,頭也不抬的問了祭離。
“祭離,”祭離心裏不悅,口氣也是沒有多麼的好聽。
青年抬頭看了祭離一眼,麵色疑惑,隨後也顧不得,隨便一劃就朝著重樓走去。
“名字?”青年依然是那種語氣,不過他多注意了一下重樓,青年心裏還在想,“怎麼在這些弱小的種族中,還有這種氣質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