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祭離被人強行接走的第三天後,其餘八大宗門紛紛彼此猜測,祭離到底被何人所遠盾而收入麾下。
與此同時又一個驚世駭俗的消息再次從外圍的學生中傳了出來,而且沸沸揚揚。
那就是外圍弟子再次有人破鏡,原本八大宗門就沒有搶到祭離,這一次隨之而來的外圍得道之子,自然是哄搶得更加厲害。
……
當八大宗門的代表齊聚與外圍學生的地帶時,火藥味十足,彼此臉色雖然平和,但是空氣中的凝重,猶如泰山般沉重。
而在八大宗門代表的中央是一位十四歲左右的俊美少年。
少年有著狹長而奪人魂魄般的眸子,高挺的鼻梁下是微微崛起的唇,相比一般女子,此子顯得更加魅力幾分,最為重要的是,在如此的氣場下,此子麵色冷靜,如鏡麵湖水般,波瀾不驚。
遠遠的山峰之巔,一位十七八歲的白衣少年正把一切看到眼裏,溫柔的眸子裏帶著無限的奧義,他是特意來看這接二連三得道的“人”的。
白衣少年身後跟隨著其餘七位不同宗門的弟子,仔細一看,你會發現那竟然是除去了【冰淩】宗門之外的有名望的天才弟子八人。
八人神采奕奕,氣質非凡。
白衣少年正是八大宗門之首,修為最為高深的“白尋龍”。
傳言他現在已經是無限接近大魂師的第一巔峰位置。
白尋龍微笑的遙指遠方被八大宗門圍堵勸說的少年,道:“這小兄弟果然了得,竟然麵色平靜,若是是初時的我們估計早已經嚇得不能自己了”.
月痕溪聽到這番話, 麵露冷笑之色,“或許吧”!
看著這兩人的火藥味,其餘六人早已經知道他們是冤家。
一位紫衣長裙的少女站到了白尋龍的身旁,她麵色平淡的遙指那得道的弟子道:“那人是魔族”。
“魔族?”眾人一愣,旋即眾人朝最後麵,默不作聲的一位黑衣長袍少女望去,因為她也是魔族。
那黑衣長袍的少女點了點頭,“是我族人”。
“怎麼魔族到那種地方去了?”紫衣少女凝視著那得道的十四歲左右少年,紫衣少女道:“讓我看看他到底魂力有多強大”。
話畢,隻見她紫色的眸子猶如星辰般亮起,頓時魂力圍繞著她,最後湧入她的雙眼,而那雙眼仿佛泉眼一般,瘋狂的吞吸著。
最後那雙瞳停止了吞吸,隨後猛地亮起,目視著遠方的少年。
突然那少年似乎察覺到了少女的不禮貌探看,當少女目光剛剛彙聚在他的麵前時,一股強大的魔族威壓猛地碾壓而來,少女尖叫一聲,瞬間被掀飛了出去,隨後墜落於灌木叢中。
眾人一愣,幾乎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會出現這種情況。
最先清醒過來的是白尋龍,他趕緊跑到灌木叢中,卻愣住了。
因為那紫衣少女竟然那魔族少年的威壓瞬間震昏了過去。
“這麼強?”月痕溪雙手環胸,嗤笑以對那遙遙向望的俊美少年。
黑袍的少女麵色凝重,她盡管知曉“六月紫”雖然沒有做到任何防禦,但是那股強大的威壓卻是如此隨意灑脫,黑袍少女在想,想魔族中此少年會是何人。
竟然一個眼神便把一個早已經到了中級魂師的神族後裔,“六月紫”震飛。
而那少年自然是重樓,重樓也麵色冷淡的望著黑袍少女,似乎根本沒有把身邊這些八大宗門的導師放在眼裏,這使得一直掙得麵紅耳赤的他們感到很不滿意了,但是出於重樓的天賦驚人,他們也隻好壓製住自己內心的怒火。
……
浩瀚星辰,流星劃過。
【冰淩】的天空早已經是白雪皚皚,一望無際的山脈原本白茫茫一片,不過今晚的夜尤為的暗,仿佛黑色濃稠的墨水從天幕流了下來,祭離身披厚重的黑色長袍,仰望著遠方地平線,來到這裏已經三天了,但是水玲瓏卻沒有教導他任何東西。
這使得祭離感到十分的生氣。
水玲瓏遙遙的站立在另外一座山峰之巔,目視祭離,水玲瓏其實也很苦惱,身為一代尊者,她也在為教不了祭離東西而苦惱,因為祭離是擁有人類的特性――【魂脈絡】,但是自己是龍族。
又因為祭離的母親有交待過,照顧好祭離,自己也不敢妄斷把祭離送到其他適合他的宗門學習,畢竟祭離隨時可能受到黑暗角落的祭家現任祭王的注意。
若涼冰有意壓製自己兒子,祭離的實力和天賦,而水玲瓏自然處在兩難的境地。
“真是夠麻煩的,看來隻有麻煩那個棘手的家夥了,”水玲瓏美目低垂,一臉的難為情,隨後她起身隔空,唇啟道:“祭離,你過來”。
聲音從遠方傳來,祭離抬起頭,望去,很快就確定了水玲瓏的方位,但是水玲瓏的呼喊把祭離難住了。
“尊者,我……我怎麼過的來啊!”祭離汗顏。
水玲瓏也是一愣,忘了祭離不比龍族血脈,隨後腳下蓮花碎步邁動,殘影模糊在了空氣中,便已經來到了祭離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