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淵欲言又止,但沒說下去,我見他的神色多了,幾乎也能猜出來一二,他肯定知道點什麼!索性我惡向膽邊生的冤枉他一把,直接說道——
“他被狐妖纏上了是嗎?對啊,你也是狐妖,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也是大膽猜測的,最後一句更是故意氣他。
以我對林澤淵的了解,他是不會做這種背後害人的勾當,也不屑做,當然,他如果真的想做什麼,會當麵出來,就像現在這樣。
林澤淵果然中招,咬牙切齒道:“我在你眼裏就是這樣的人?”
我點點頭,“沒錯!你偷拿走我法力時候,你就是這樣的。”
他難得咬牙,俊美麵上怒意明顯。
我見過他幾次動怒,那怒發衝冠都是賊帥,眼下也不例外,但我無暇觀賞,我已經有未婚夫了,還是當著他麵兒求婚的那種。
“林澤淵,如果你不想讓我覺得是你做的,那你就讓開,或者直接幫我救他,而就算你不幫,至少把法力還給我,那本來也不是你給的法術,是我黃大哥,而如果你什麼都不做,那麼,我隻能認為事情就是你……”前麵鋪墊了諸多,我最終的目的才說出來,還沒說完,就被林澤淵打斷——
“我會幫你救他!就這一次!”
我一挑眉,飛快接下去,生怕他反悔道——
“說話算話!”
對於林澤淵答應我這事兒,意料之中,意料之外的是,他沒有帶我一起。
我還以為他會帶著我做個見證,說不定還給我把法術還給我,可誰知道他說完轉頭就走留下我一人,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孫子是不打算帶我去,要自己去救人。
也罷,他厲害,他去唄。
我現在法術全無,去了也隻是個拖油瓶。
隻是比起法術全無,接下來的日子才是可怕——
因為不僅僅是唐恭如走了,林澤淵這一走,也是許久沒回來。
他們,全部,失聯了。
更該死的是,我法力他沒還我,所以,我什麼都算不出來,我隻能等!
好在我存活能力不差,沒有法術,我也能安然無恙,加上家裏柴米油鹽醬醋茶都有,我就在農家四合小院過起小日子,膽戰心驚的、等待的小日子。
日子一天天過去,又是兩周,他們兩個始終毫無音訊,我實在是擔心極了,覺得自己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正準備去找沈煊赫幫我打聽,卻是一出門,發現四合院的門口有口箱子“冒”出來,那箱子是好箱子,打著紅綢,像精心準備的禮物,可打開來裏頭全是奇怪惡心玩意——
活的老鼠死的蜈蚣,吃剩的肉包子,穿過的破皮襖,甚至還有用舊的破老式金魚盆!
起初我以為是誰惡作劇,就出去找問,可沒有問到,而接下來數日,每一天我的院子門口,或者院子裏都會出現奇怪的箱子。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見那東西惡心全部扔了,也沒有聲張,也沒有空閑去管誰家孩子惡作劇,直到那天變成了黑箱子,箱上拴著白綢花,也放在門口——
白綢緞黑木箱,是我老家那邊的喪事格局。
我這氣極了,走過去一腳踢開,這次不打算忍了,我準備出門去罵街,可箱子被我踢開,裏麵的金燦燦碼齊齊的金條看得我差點沒一口氣閃著腰。好在我也見過不少寶貝蛋,並不在乎,就是……自打我跟林澤淵認識以後,我就窮的叮當響,如今看到這個,還是心肝一顫。
這時候,隔壁的老太太提飯盒出來,倒是驚得飯盒都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