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惜晶從洗手間出來,低著頭用手輕輕地揉著肚子,雖然吐過舒服多了,但肚子空空無物的有種灼燒的感覺,甚至感覺胸口悶悶的有些反酸,還是不舒服極了。
安惜晶低著頭並注意迎頭走過來的一女子,女子也未留意安惜晶,兩人就這樣毫無預兆的撞了。
“啊……我的衣服,你走路不長眼嗎?怎麼辦?你這個賤人、死女人賠我衣服”,一個打扮嫵媚妖嬈的尖叫道,因為衣服被安惜晶抓了下。
安惜晶被那聲尖叫刺激的有些耳鳴,被撞的七暈八歪,好不容易穩住身形,剛想道歉就聽到那聲“賤人”,咽下口中的話,憤怒的看向那女子:“小姐,到底是誰撞誰,我在邊緣走著,你放著中間不走跑旁邊撿金子嗎?別一口一個“賤人”的叫,賤人往往都是嘴上掛著賤人,提醒著別人她的嘴有多賤、心賤、人賤,是一個實實在在的賤人”。
女子反應過來安惜晶是在罵她,臉上的妝花的厲害,那張看不出麵貌的臉頓時瘋狂扭曲,眼裏閃著濃濃的恨意,抬手就要打向安惜晶。
安惜晶見女子如此,本能的閃躲防備,本來喝了酒的她頭就有些昏,跟基不穩的她自然處在下風,不慎讓那女子推到在地,本能的拉那女子一把,落地後腰邊又撞到台階,痛的站起不來,因為疼痛眼淚都不收控製的出來了。
那女子被安惜晶拉了一把,衣服穿的本來就少,頓時春光大片大片的外露,周圍已經圍了一些人,女人們眼裏都閃著厭惡與幸災樂禍,還有不屑。男人們眼裏不用說就是猥瑣、狼光,恨不得女子不穿衣服才好。
女子看了幾眼周圍,惱怒羞憤無比,恨不得殺了安惜晶,抬手去扯安惜晶的頭發,扯了幾下覺得不過癮,看見周圍男人們的眼光,閃過一記惡毒,拿起旁邊桌上的酒與水全部倒入安惜晶身上。
溫俊勇站在洗手間門口已經好一會兒,從安惜晶與那女子吵時就在一旁看著,隻是這戲貌似還不完,兩個女人和周圍看戲的人把路堵的密不透風,不願意在這耗下去,心想這些人真閑,那雙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臉上盡是不耐,台步上前來,聲音冷的沒有一絲溫度:“讓開。”
那女子正鬧得起勁,冷不丁聽見這麼一句,剛想反口,就看見一雙深不見底漆黑的眸子,眼裏泛著冷意,冷傲的氣勢恍若君臨天下的帝王,讓人不由的敬畏。女子呆呆癡癡的看著溫俊勇。
溫俊勇看著那張連她媽估計都認不出來的臉和衣服少的可憐的身體,鳳眼裏眸光謐黑冷冽如冬日寒星,犀利冷光直直的盯著女子,眼中有著毫不掩飾的厭惡,他怕自己忍不住廢了那女子,輕輕吐出一個字:“滾……”
那女子看見溫俊勇冷的發顫的目光,忍不住縮縮脖子,在看安惜晶那比自己狼狽一百倍的樣子,看這男子也不認識她的樣子,想到周圍那些猥瑣的眼神,眼裏滿滿的幸災樂禍,也不計較讓安惜晶賠衣服了,趕緊扭著身子離開了。
安惜晶在聽到那句“讓開”後就抬起頭看過來,看見溫俊勇那張臉時,腦子裏就想到第一次見到比他哥哥安智辰帥的男子,奧不,這男子是她二十多年來見過最好看的男子。
安惜晶細細的打量一下,好一個玉樹臨風的帥哥啊!身高大致一米八幾,身身材挺拔,一張精致如雕刻般的臉,兩條濃而不闊的長眉斜插入鬢,好看的鳳眼裏眸光謐黑冷冽如冬日寒星,鼻子直挺而俊秀,緊盯著自己的一雙眸子猶如兩譚深不見底的深淵,白斬的膚色看不見一個毛孔,一張薄薄的嘴唇輕抿著,人們都說薄唇象征薄情,哈哈……看來又是一個薄情之人,不知注定要傷多少個女人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