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麒麟顯現下凡間(1 / 1)

清朝末期,光緒年間,腐敗,甚為腐敗。封建官僚統治迫使清政日益腐朽,大小官僚結黨營私,互相傾軋,貪汙腐化,賄賂公行。內因資本主義萌緩,土地兼並嚴重,外又以實行閉關政策,導致階級矛盾激化,民間疾苦可謂於無知中痛苦,亦在無知中知足,於壓迫下低吟,亦在壓迫下反抗,民爭甚為激烈。然身在如此亂世之中,卻出得一位醫道高人,醫仙。

公元一八九二壬辰之年,清光緒十八年,黃昏之際,山東泰安肥城天空四周遍掛祥雲,整座村子皆被燦霞所籠罩,環顧餘時,一道聖光從天而降,速而駿馳,而無一人見之為何物。瞬息,聖光入於一屋簷中,忽雷閃交加,漂泊大雨降於半夜方然而止,聖光落處竟滴雨未浸,借月之微光,一道虹雲現於庭院上空。

翌日質明,村民議論不休,有言明此乃祥瑞之事,亦有言論種種不祥。且有一雲遊老者路經此地,生得骨骼不凡,豐神迥異,身著白衣長袍,手執拂塵,雖白發如雪,而碧眼童顏,觀境良久,捋須微笑,點頭默語言道:“麒麟星受天劫洗禮而至,憐愛民間疾苦,既而,百姓脫離苦難有望矣。”近人不解其祥,便欲問之,然白衣老者笑而不語,左手輕執拂塵,舍之而去。

雖是天仙下凡,則有不生之時,時世清正廉潔難以當存,無處不在不成文之潛規則。朝政日非,欲仕須花銀子,以元寶大小論官位品級,官風不正必然社會風氣不正,做官目的是為撈錢,此予商販乃至民生設下關卡,倘若未曾拿錢以付官通,欲做買賣更是無稽之談,科舉試虛,官場黑暗,政治昏暗,世更冥冥。

各地煙館林立,逼良為娼屢見不鮮,盜匪狂徒甚為猖劣,殺人放火無人過問,麵對如此之毒瘤,真是無法醫治,等待死亡。然諸多劣象並非可歌可泣,如此之言,民眾也無法比及富商高官,富人惟摳門與不摳門之別,民眾不以誰富則自比俯狗,生活得過且過。

早在馬希麟出生一年前,其家父馬而斌已然夢見一隻極為罕見聖物,是呈銀白色且有金色鬃毛,似鹿似馬帶有美麗獨角的稀有麒麟,後知,此乃麒麟送子之言,故名為馬希麟。

馬家本自濟南章丘地區,祖上曾出武將,皆按家譜“世誌而希近”後續,後以打鐵為生,馬而斌其祖父便一路南下,輾轉來此肥城,至馬希麟一輩已然是“希”字輩,家庭甚為一般,不富亦不貧,此已是不幸之幸,與同年出生鄰家孩子而異,其人名叫錢謹,其父親為富豪兼地主,誰若不知出自何家姓氏,他等一家大小皆會故言:“姓錢,有錢便是爺的錢。”

究竟何謂有錢,錢家原本低調如民,當時清國官員至此欲知誰是大財主,一統計便得水落石出,當地大戶正是錢家。即是財主則會有房有地,房舍實是太多住不過來,皆租予堅持拚搏的黎族民眾,把土地分予民眾替他錢家種莊稼,而後,錢家生活自當舒坦又自在,無憂無慮。錢謹身為錢家獨生,居多人士稱呼其錢公子,主要是對他們錢家表麵之尊敬。

無錢人生路難走,有錢身後一群狗,隨仆受屈猶願從,檔次殊覺而殊,孩童聚耍之時常見不合群現象,既不相容,在窮人孩子心裏玩法迥然有異,自然混合不到一塊,錢謹素狂言道:“非是我等與汝不合群,隻因合群好友不存汝”。

民以錢家高調之態進行定斷,傳言富人不僅脾氣大,做事甚為苛刻,三言兩語便鬧矛盾,貧者童子表麵讓予三分,然則心裏以堵至慌,麵對實力雄厚家庭,自知錢多拳大,鬥爭無意義,隻得忍一時風平浪靜。

黃口之時,馬希麟之母因病去逝,不幸身世淡感母愛,遂立誌行醫,專濟以無錢而不疾者。麵對錢家有錢又有勢,馬希麟心想:富貴非比萬能事,倘若有疾,安能有不醫不治之理。

錢家居多錢財究竟如何得來。此乃當時人士不解之謎,隻聽錢家曾為珠寶生意。實則不然,自女真後族人滅明,本朝皇帝龍興,錢氏將軍在朝所謂功不可沒,當錢將軍晚年奉命鎮守邊關至終前,欲預自為取一塊墓地,幸運之極,於此墓中發現一座古墓,而錢謹正是錢將軍第五代世孫。

一個大將軍後代有錢本是合理,然今,將軍後代若定居邊關亦或居紫禁城附近,生怕盜墓囧聞公之於眾,易惹禍端,隻能避而遠之。而後,錢氏家族遂徙居於中土,編出一些做大生意買賣之事,以致分散公眾注意力,此乃甚為聰明之舉,後世之人果然被謊欺昔,至此,曆史真相終被揭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