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絕望之時燃希望(1 / 1)

正被徐成隨從爆打之時,徐成行至張黛瀅身前,撫頰言道:“小娘子為何愁眉不展,後而跟於我,自當榮華富貴享有不盡。”

張黛瀅拂袖躲避之,眼見馬希麟被徐成等人重打,身軀傷蜷,心中甚是擔憂,其言道:“雖是城輝赫,無才莫論根;不知自鮮恥,枉稱富貴人;你等且放開馬希麟,放開馬希麟。”

張黛瀅所應強,徐成越是狂,打鬥原被徐成看作家常便飯,毆打如馬希麟這般窮困書生更是不足為奇,此時,他更要在張黛瀅眼前耀武揚威。然馬希麟秉性固執,至死不渝,始終忍受徐成一幹人等猛踢狂打。立談之間,徐成自是害怕鬧出人命,偏遇馬希麟不甘服輸,硬是忍氣卻不曾有台階下,隻好善罷甘休。不去理會馬希麟,斷然將張黛瀅攔腰抱起來:“隨我起轎回府。”

一見徐成欲將要走,那強勢隨從遍舍棄馬希麟與其而出,不料,馬希麟身負傷痕累累,勉強起身撲至徐成身後,死命抱住徐成右腿,徐成行走不得,回頭眼見又是馬希麟,不禁一聲怒罵,將張黛瀅放下,而後猛踩馬希麟臂腕。馬希麟頓痛及腦,而時,徐成見好不收,腳尖於馬希麟臂上撚動而極力之。因徐成單腳立地,重心則不穩,馬希麟忍下劇痛,緊抱徐成右腿而後一引,徐成便一臥之地。見此情狀,徐成左右隨從一擁而上,對馬希麟又是一頓猛踢。

待徐成不再與馬希麟糾纏,於隨從擁簇下,強抱張黛瀅放入轎內,自是騎上白馬緩緩朝家趕去,去時留下一言:不了此事,徐成決不罷休。

馬希麟被打已是不能起身,隻能眼望徐成漸漸離去,心中又氣又恨,卻不曾有一辦法。

孫墨卿冷罵了一句便直離去,張五雲亦是無奈搖頭,馬希麟負此大苦,其可不舍,畢竟曾受張五雲指點,深以為愛惜馬希麟之醫學,卻奈何不了眼前的事實。

既至馬希麟身前輕歎一聲:“希麟,你為何如此固執,好女處處有,何必單戀我家黛瀅,有朝一日,我予你介紹一俊秀好女子,如若沒錢,我代你予之,可好。”

張五雲雖與馬希麟有節,以此二人互不相容,且此事皆猶孫墨卿挑撥,相隔數月,張五雲本無恨意,見馬希麟如此癡情被打成這般模樣,心實憐之。張五雲急呼來人將馬希麟抬入房內,同是醫者,跌打藥物定是不缺,速備創傷藥予馬希麟敷之。

未等半刻,馬希麟悲憤無奈,於臥榻之上忽聞院內叫囂不斷,隱隱聞得家丁輩問:“敢問姑娘乃是誰家姓氏,欲買藥當去藥鋪,此乃張家後院,不識之人不見。”

當家丁拒之一言,馬希麟則聞其所熟之聲:“你等膽敢攔我,莫非不想活了。”

家丁言道:“姑娘,何故如此毒言惡語,我已言明買藥當去院前藥鋪,你在此胡鬧究竟所為何幹,一女子家竟如此驕橫。”

趙芸曖左右侍衛皆是惱怒,狂罵家丁道:“你可知此是何人,真不知天高地厚,我家姑娘本是濟南府千金,你等膽敢與官府作對。”

家丁不由後怕,速跪於地連連討饒,見家丁服軟,此女子溫和問道:“我且問你,馬希麟可曾來過。”家丁豈敢隱瞞,遽言馬希麟正於房內臥榻療傷,於家丁隨引行至馬希麟臥榻室中。

一進房見馬希麟如此狼狽,衣裳破爛,遍身之瘡,麵青唇紫,臂上尚在流血,趙芸曖不禁大發雷霆,疾步行至榻前擔憂問之:“希麟受苦了,如此這般究竟所謂何事,豈是這張府羞辱與你。”趙芸曖本無法勸解父親,不由來此詢問馬希麟,然卻看到這般情形,怒氣之甚。

馬希麟甚是氣虛,僅是一言卻是艱難無比:“非是張氏所誤,莫要傷及無辜。”

趙芸曖氣急敗壞,欲知馬希麟事情原由:“先生究竟所為何故。”

此時,馬希麟竭力言道:“芸曖,希麟有一事相求。”

趙芸曖惱怒言道:“希麟盡管道來,誰若欺辱你,我趙芸曖誓滅其家。”

馬希麟焦急言道:“你速速往臨城逐去,其縣有一花花公子,名叫徐成,他搶去我娘子,此時不去,定是追不及矣。”

聞得馬希麟之言,趙芸曖猶豫不定,未曾想到馬希麟竟有一未過門的妻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