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細心的李詩韻覺察到,魏縱橫的反常現象,她擔心魏縱橫又會去替人出頭,打抱不平。因此,暗中早就緊緊地抓住了魏縱橫的一隻手。
可為宗旨那光滑在發怒之後,用力一掙之下,李詩韻雖然緊緊地抓著,可那裏還能抓得住。看到心上人魏縱橫已然出手了,李詩韻野雞隻好擔驚受怕的站在那裏,緊緊地注視著魏縱橫的一舉一動。
而,此時此刻,魏縱橫一擊成功,更不停留,一步來到被他打翻在地上的那個家夥身邊,一抬腿,一腳就重重地踏在了那家夥的臉上,緊接著,又是咬牙用力一碾。
此時此刻的魏縱橫,已然怒火中燒,他的腳下又豈肯輕饒了那家夥。隻是,魏縱橫的這重重一腳,那家夥又豈能忍受得了。
再加上,這街道是瀝青澆築而成的,堅硬又粗糙。那家夥的著一張臉,被魏縱橫如此用力的一輾磨,他的一張上好的,細皮嫩肉的臉,早就變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了。
這家夥早就已經疼的呲牙裂嘴,渾身篩糠一樣地顫抖著,眼淚鼻涕都一起流了出來。
站在旁邊看著的李詩韻,麵對著如此慘不忍睹的場麵,她都感到疼得牙齒都發癢了,她真想閉上眼睛,不再去看這樣慘烈的場麵,而因為關心著自己的心上人的安慰,她又不得不睜著眼睛看著。
而,被魏縱橫踩著的那個家夥的那幾個同夥,一個個都萬分驚恐地盯視著魏縱橫,渾身篩糠一樣地戰抖著,仿佛一股股的寒流,正從腳底直接往心窩裏竄上來,讓他們就像感覺到掉在了一個冰窟窿裏一樣,刺骨的寒冷。
他們都在擔心著,接下來的下一個人,會不會輪到自己?
而,此時此刻,師父肖朝陽的那一句話就又在魏縱橫的耳畔響了起來:“徒兒,隻要不出人命案子,一切都有著你。”
這樣想著,魏縱橫就感到渾身是膽雄赳赳,於是乎,他就笑著說道:“怎麼樣?還夠不夠?要不要我再加重一下?”
這樣,早就已經讓那個家夥九死一生,夠受的了,再加重一下,那家夥的那一張臉,豈不就要成為肉糊了?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小的們有眼無珠,衝撞了好漢,萬望好漢手下留情!”正在這時,一邊的一個半躺在地上的瘦小個子,再也忍受不住這樣痛苦的折磨了,他“噗通”一聲,翻身跪在了地上,磕頭如搗蔥,痛哭流涕地哀求道。
魏縱橫見了,感到事情也不能做的太絕了,得給他們留下一條悔過自新的後路。
這樣想著,於是乎,魏縱橫就怒視著那些人,沉聲說道:“饒命可以。”然後,魏縱橫又指著著滿地狼藉的東西,怒聲說道:“這滿地的東西怎麼辦?”
“俺們寧願賠償,俺們寧願賠償。”那瘦個子大聲地說道。
聽了那家夥的話,魏縱橫正要往下說話,正在這時,忽然間,聽到有人大聲地說道:“警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