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以前不是早就跟你說過,我這裏可是長著千裏眼,順風耳的。”電話裏,肖朝陽笑著大聲地說道:“不過,徒兒,這次你做的很好。為師的很高興。對這樣的人,這樣的事,就得這樣做。”
“師父,這也是您老人家教導的結果。”魏縱橫一聽,立即就百口花花地笑著說道。
“真會甜人。好吧,往後凡是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你就自己看著辦吧。”電話裏,肖朝陽嗬嗬地笑著說道。
“好,多謝師父您老人家的教誨。”魏縱橫笑著說道。
“他們都已近告到我這裏來了。不過,早就讓我給壓下來了。這樣的事情還能昂他們繼續往上傳嗎?因此,徒兒,你放心,你隻要沒有做出人命案子來,任何情況下,你都是安全的。”肖朝陽笑著說道。
“好,師父,這樣我就完全放心了。”魏縱橫笑著大聲的說道。
告別了師父肖朝陽,魏縱橫放好手機,就繼續駕駛著車子,一路風摯電馳地往前馳去。
再說那金欣萍帶著她的那些殘兵敗將,返回駐地,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這些酒囊飯袋,平時好酒好菜地供養著你們,還一個個都誇下天大的海口,什麼專家學者,飽學之士,學富五車,全部都是一些酒囊飯袋,到了時候,全部變成狗熊了。看到你們這樣,我都替你們感到羞於見人了。”
此時此刻,金欣萍高高在上地坐在那裏,破口怒罵著她的這些蝦兵蟹將。而像奧特萊特這樣的一些人,他們都畏畏縮縮地站在那裏,誰也不敢開口說半個字,甚而至於,就連氣都不敢透一口。
那個魯誌範,看著他的這些所謂的隊友,感到就是膽戰心驚,入履薄冰。想著自己投身到這樣的外國團隊之中,吃喝玩樂,逍遙自在,又拿著豐厚的月薪。
還時常能與美女左擁右抱,夜夜歡愉,也是在是一種極樂的生活。可想到能處身於這樣的環境之中,將來會不會落一個身敗名裂的可恥下場,還很難說。
每每想到這裏,都會讓魯誌範感到膽戰心驚。現如今,魯誌範看著他的這些朝夕相處的狐朋狗友。一個個都被上司罵的狗血淋頭,顏麵掃地,真的感到非常不是滋味。
可是,既然上了賊船,要想再回頭,就難於上青天了。
這樣想著,魯誌範也就隻好狠狠地咬了咬牙,強打著精神,提心吊膽地站在那裏。
“好啦,我不想跟你們多說什麼了!你們都下去吧。”這時,金欣萍好像已經罵夠了,出氣了,就大聲地說道。
說著話,她那豐韻的身體都在飛快地起伏著,看得出來,這一次,可真的將這個金欣萍氣得夠慘了。但她同時也更仇恨魏縱橫了。
每次都是這個魏縱橫從中攪局,讓她一敗塗地,顏麵盡失。
那些嘍囉們,聽了金欣萍的話,仿佛就像是獲得了皇帝的一道特赦令一樣,紛紛都垂頭喪氣,夾著尾巴,灰溜溜地溜了出去。
魯誌範一見,也急忙轉身要想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