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說國蓴兄,這你又何必發這麼大的肝火呢?嘴巴長在人家嘴上,他們喜歡怎麼說,就讓他們去說吧。有句話,走自己的路,讓人家去說吧!”望著怒氣滿麵的陸國蓴,魏縱橫微笑著心平氣和,風浪不興地說道。
“縱橫兄,俺真的不懂,人家都欺負到咱們頭上來啦,你居然還忍得住氣?”陸國蓴聽了,不覺大惑不解地望著魏縱橫問道。
因為,在陸國蓴的心目中,像這樣的事情,關係到身家性命,按照縱橫兄先前的那種性格,他必定會拍案而起了。
可,怎麼現如今,卻顯得那樣心平氣和了?莫不是歲月無情的將他的棱角給磨平了?
陸國蓴正在這樣大惑不解,又憤憤不平地想著,魏縱橫已經微笑著遞給陸國蓴一根煙,然後,他自己也點燃了一根煙,吸了一口,微笑著說道:“國蓴兄,咱們到那邊去走走吧。”
說著話,魏縱橫抬腿就在前麵朝著一邊走去。陸國蓴見了,也就緊跟在魏縱橫的身邊慢慢地走著。
“國蓴兄,在這個世界上,隻要有生命存在地方,就會產生各種不同的聲音。要是隻有正麵的聲音,沒有反麵的聲音,那就說明咱們的事情辦得還不夠好。你說是不是這樣?”魏縱橫一邊慢慢地走著,一邊微笑著說道。
“話雖是這樣說,可俺總是咽不下這口氣。”陸國蓴還是很有點兒氣憤難平地說道。
“國蓴兄,我送你兩句話,牢騷太多防斷腸,風物長宜放眼量。”魏縱橫微笑著說道。
“縱橫兄,你說的這兩句話,俺怎麼好像在哪裏見到過?”陸國蓴一聽,立即笑著問道。
“嗯,這兩句話是一位偉人跟一個知識分子說的。”魏縱橫微笑著說道:“對了,國蓴兄,你妹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聞聽魏縱橫的問話,陸國蓴的心裏不由得就猛地抽搐了一下,她的臉色也在瞬息之間變化了好幾次。再三思量之下,陸國蓴決定還是將妹妹的悲慘遭遇,告訴魏縱橫,這位他的摯友。
可是,心中雖有千言萬語,一時間,陸國蓴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國蓴兄,你要是不好說,那就別說了。”魏縱橫見了,知道陸國蓴這一位自己的摯友,他一定有著他的難言之處,於是乎,便就微笑著說道。
“不,我要說,現在就跟你說。”可哪知道,陸國蓴聽後,卻大聲地說道。
魏縱橫見了,就微笑著遞給陸國蓴一根煙。從魏縱橫的手裏接過煙,點燃後,陸國蓴重重地吸了一口,有將煙霧猛地噴出,仿佛,陸國蓴要將心中的鬱結,借著這煙霧噴吐出來。
稍停,陸國蓴便開始用低沉的聲音,敘述了起來:“我妹妹今年才十八歲。她正在讀初中。當他看到人家都外出打工,向著家裏寄錢。於是也就產生了停學,外出打工掙錢的想法。剛好,村裏有一個人從外麵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