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這過程中,肖縱橫有好幾次都想跟兒子魏縱橫父子相認,可每次都是想到實際還不夠成熟,因此,每次都是話到嘴邊,又都咽了回去。
現如今,聽到魏縱橫這樣對他說,不覺心中一陣激動。就要想將事情的真相告訴給魏縱橫,可剛剛開口,話到嘴邊,肖縱橫覺得魏縱橫正在病中,需要安心養傷,心情一激動,身體的活動幅度一增大,可能會加重她的疼痛,對傷勢不好。
雖說魏縱橫的身體非常健康,等到他病號出院值得慶賀的時候,我在告訴他,到那時來一個喜上加喜,豈不更好?
這樣想著,因此,肖縱橫還是強忍著將已經來到嘴邊的話語,咽下了肚子裏麵,笑著說道:“徒兒,怎麼又說這樣的話了?豈不聞,一如為師,終身為父嘛。”
“是啊,爸,您老人家對我的恩情,徒兒誓當結草銜環相報。”魏縱橫笑著激動地說道。
說著話,魏縱橫總感覺到他跟爸他老人家之間,似乎總有那麼一股道不清,說不明的濃濃的親情感。
但魏縱橫雖然有這樣的一種感覺,可他認為,那是爸特別喜歡他的緣故。爸就是爸,難道還會有別的什麼?因此,魏縱橫也沒有往深處多想。
師徒倆就這樣親切的交談著,海闊天空,天高地厚,無所不談。隻要是他們師徒倆能夠想到的事情,說能談到的話題,他們就都談。當然,談得最多的還是有關於村裏的事情了。
“哎,爸,您老人家不是說這就要退到第二線去了嗎?退居後,爸,您老人家就住到我家裏來吧。”忽然間,魏縱橫仿佛像是想到了什麼天大的事情似的,望著爸肖縱橫大聲地說道。
“噢,快了。就在今年的十月一日開始。怎麼,你等的心急了?”肖縱橫一聽,立即笑著問道。
“是啊,爸,您老人家退下來後,就可以來我家好好地頤養天年了。我也可以稍稍地報答您老人家的大恩大德了。”魏縱橫十分開心地說道。
“可是,爸我還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退休,二十退居第二線。還時常要出去參加會議什麼的。不過總比沒有退下來時清閑的多了。”肖縱橫一聽,立即笑著說道。
“對啊,那是,總難得見上你老人家一麵。這樣一來,咱們在一起的時間總比較多了。對了,爸,您老人家到時候,可得為我做好參謀長啊。”望著爸肖縱橫,魏縱橫笑著說道。
“那是當然了。這已經是俺的分內之事了,怎麼會不盡力相幫?”肖縱橫笑著說道。
師徒倆就這樣喁喁而談著。魏縱橫都忘記了他身上的病痛,一直談到了午夜時分。為了讓魏縱橫又足夠的休息時間,肖縱橫就催促著睡了下來。
第二天上午,就是給魏縱橫做手術的時候了。這次手術,是魏縱橫自己親自指定的,由老婆李詩韻主刀。
八點多後,當魏縱橫被推進手術手後,魏友春,孟月仙,肖縱橫,魏曉軍,陸國蓴,柳建萍,魏如根等等,他們一大批人,都萬分焦急地等候在手術室外滿的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