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謙長子陶商盤問了一通之後,立刻將她逮到了陶謙床前。
陶謙聽她說完之後大怒,也顧不得自己的傷口便拍案而起,吼道:“這個糜竺,吃裏爬外的東西!把陳登給我叫來!”
過了一會,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人一襲長袍跪在陶謙床前說道:“徐州裨將軍陳登,參見主公!”
陶謙對陳登說道:“陳元龍請起,不知元龍可知道糜竺聯係劉封,欲獻徐州之事?我命你率三千鐵騎,和吾長子陶商一起,先抓糜竺,再抓靡芳,甚至逮捕整個糜氏一族!”
陳登聽了,也是吃了一驚,問道:“什麼?糜竺竟然要獻徐州?主公,這事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話,恐怕會真的讓糜竺倒戈啊!”
陶謙聽了,怒喝道:“什麼?還讓他倒戈!他現在已經倒戈了,我是從他的家將口中聽知,還能有假?”
陳登聽了,問道:“那就請問主公,那名家將現在何處?”
陶謙說道:“我已經讓人去抓了,估計很快就能帶過來。”
話音剛落,隻見幾個士兵架著那名家將走了過來,一下子把糜二扔在地上。
糜二趕緊求饒道:“主公,主公,別殺我,我招……我都招……”
陶謙說道:“哼,你還知道我是你的主公,我問你,聽說糜竺勾結劉封,可有此事?”
糜二腦袋點得像小雞啄米,說道:“對對,確有此事……確有此事,家主……不對,糜竺那廝昨日還讓小人去彭城告知靡芳,讓糜芳控製彭城,並且防備主公!”
陶謙嗬嗬的笑道:“陳登,你聽到了吧,糜竺可沒有你這麼忠心。”
陳登咬了咬牙,說道:“好,主公,既然如此,那某現在就率人馬捉拿糜竺!”
然後,陳登頭也不回得走了。陶謙看了一眼糜二,說道:“至於你……賣主求榮,拉下去,斬!”
糜二聽了,嚇得立刻跪地求饒道:“主公……求主公高抬貴手,饒小的一條狗命吧……主公”
但立刻進來三四個健壯士兵,三下五除二便將糜二拖走,斬首示眾了。
糜竺那時正在徐州的府邸,看著徐州的地圖為劉封策劃進軍路線。
隻聽見門外吵鬧聲響起,糜竺趕快說道:“來人啊,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可誰知到那名家將還沒走出門,隻見陳登率領一群全副武裝的甲士衝了進來。
糜竺還沒看口問怎麼了,陳登就拿出一封信說道:“糜竺私通劉封,欲獻徐州,我特奉主公之命率三千甲士前來緝拿,如有反抗者,就地斬殺!”
糜竺聽了,反駁道:“什麼?我私通劉封,你們可有證據?”
陶商笑了笑,說道:“嘿嘿……糜竺,這就是證據!”
然後,陶商從包裹中取出一顆血淋淋的人頭,一把扔在糜竺腳下說道:“你看看這是誰?”
糜竺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自信辨認了一番那個人頭,才發現是糜二。
糜竺支支吾吾的說到:“這……元龍兄弟,你我同朝為官多年,這……你應該清楚我的為人吧……”
陳登瞟了糜竺一眼說道:“給我帶走,押進大牢,準備處斬!”
隨後,幾名士兵撲了上來,將糜竺五花大綁,壓入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