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建春怔怔出神,一時沒有理會老礦工的問話,老礦工走到風建春身前停了下來,不滿的說道:“啞巴了?問你話呢。”
風建春這才回過神來,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問對方怎麼能夠是活人?
“難道真是啞巴?”老礦工看到風建春對他的話有反應,卻還是不說話,自言自語的說道。隨後扭頭對人群中說道:“毛蛋,你過來,把他領出去。”
“王叔,我看就讓他先一邊待著吧,再過會兒就要出去吃飯了。”人群中一個年輕人說道,顯然是不願意多跑一趟。
老礦工聽後,有些不滿的對人群中的年輕人說道:“你小子就是懶,出去一趟能死啊。”見人群中被稱作毛蛋的年輕人不答話,露著一排白牙嘿嘿傻笑,便對風建春說道:“那你就在一邊待會。也不知道這礦道裏黑不拉幾的,怎麼就這麼多不怕死的閑人進來。媽的,看門的那幾個王八蛋,平時對我們這些黑炭凶不拉幾的,怎麼就不管你們。你一個啞巴老實點兒別亂跑,出了事不僅自己倒黴,還連累別人。”
老礦工說完,就向人群走去。風建春卻被老礦工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既然被當作啞巴,也就不好再說話,不然肯定又要被這老礦工說教。
風建春走到礦道牆邊,蹲在地上,細心觀察起眼前的一切,想著是不是有什麼自己忽略的地方,不然不可能是眼前的這不情景。風建春還是覺得自己是在幻境中,也許這次陰一銘用了更高級的手段。
觀察許久,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前的礦工已經裝完了一個車鬥,又準備去裝另外一個車鬥,分工合理有條不絮很是熟練,一看就是熟手不是今天才幹這活的。
“蛟娘,你覺得這是幻境嗎?”
風建春想和蛟娘商量一下,覺久久沒有回應,
“蛟娘,蛟娘!”
又在心裏喊了幾聲,等了一下,依然沒有回應,不由的皺起眉頭,看了看四周沒有蛟娘的影子,又抬起右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鐲,水羅涇還在,難道蛟娘出事了,回到水羅涇裏麵了?
試著將內息輸入到水羅涇,內息卻沒有進入到水羅涇裏,反而順著經脈又回來了,嚐試了幾次依然如此。這是風建春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之前任何時候隻要自己往水羅涇輸入內息,水羅涇都是主動就吸收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晃了晃手臂,雖然看的見手腕上化作手鐲的水羅涇,卻感覺不到它的存在,就好像自己帶著的事一個影子,不是真實的水羅涇。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地方肯定有什麼古怪,自己才感覺不到水羅涇,也就和蛟娘失去了聯係。
一直以來,蛟娘和水羅涇都是他的底牌,此刻風建春覺得心裏很不踏實,頓時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
突然,風建春聽到礦洞進來的放心傳來了腳步聲,疑惑的看了過去,沒多大功夫,就見三個人麵帶愁容走了過來。
風建春看到三人,驚訝的站了起來,正要說話,卻聽到遠處老礦工生氣的喊道:“我說你們三個有毛病啊,之前不是讓你們出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我一上午什麼都沒幹,盡攆人了。你們三個快出去,正好把這個啞巴也帶上。”
來的三人順著老礦工的指頭,才發現站在牆邊的風建春,其中兩人頓時也是驚訝的長大了嘴巴,愣在了原地。
風建春就和來的這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四人都成了啞巴,半天沒說話。
“你們三個搞什麼,沒見過啞巴?快帶著他出去。”老礦工見四人大眼瞪小眼站著不動,更加不滿的催促道。
四人這才回過神來,風建春率先向三人走去,邊走邊說道:“軒哥,慧覺方丈,你們怎麼……怎麼會在這兒?”
風建春正在眯眼打量三人,見三人都是五行之氣環繞,其中和慧覺一起的一位道士五行之氣更是濃鬱,一看就是修煉有成的高人,不過和清風師兄比起來,還要弱上許多。
“建春,你怎麼也被困在這兒了?”曹軒沒答反問。
“我說你們,怎麼還聊上天了?快走。”
風建春正要和曹軒三人談談,遠處的老礦工見幾人不走反而聊了起來,就向著這邊過來。
“催,催命呢?我們走不走你管的著嗎?”慧覺方丈一邊的道士不滿的說道,被老礦工幾次催促他有些惱了。
“你這道士怎麼說話的,好心當作驢肝肺!你們最好自己出去,小心一會我們幹完活了,把你們抬出去交給看門那些的打手。”
“哼,那最好!貧道我求之不得。”那道士冷哼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