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楚翔身後的周世涼都沒有看清他是怎麼下藥的,足以看出楚翔的下藥手法有多高明。
想到這裏,周世涼的渾身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幸好楚翔沒有對自己下藥,話說,現在荒山野嶺的,等自己和楚翔一離開,隻留下嚴敬和許莊……這藥性要怎麼解決?
許莊隻保持了幾分鍾的意識,開始渾身燥熱起來,失去了理性的他,三兩下就把自己扒了個精光,隻留下一條褲衩,猛地撲向了最近的嚴敬。
“臥槽!”嚴敬被許莊撲了個正著,感受著許莊手上的力道,猶如八爪魚一般附在自己的身上,嚴敬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以說,許莊脫別人的衣服遠比脫自己的要利索,不知道是不是風花雪月的場所去多了,嚴敬根本不留神,就跟許莊一樣了,一條大大的褲衩加身,兩具肉體說不出的霸氣。
“怎麼,你打算留下來看看這一出春宮戲?”周世涼還好處於震驚中,楚翔卻已經換上了青城劍宗的製服。
周世涼到現在還是不能接受楚翔的做法,這手段也太狠了嗎?
激情四射啊!
“怎麼,還不換衣服?羨慕他們啊?”楚翔沒好氣的說道,看他的神情,顯然這樣的事情沒少做。
現場那不忍直視的基情,讓周世涼的肚子裏一陣反胃,草草的換上了青城劍宗的製服,拉著楚翔就撤離了現場。
“你不多看幾眼?我以為你很喜歡這樣的活春宮呢。”楚翔被周世涼扯著衣服,嘴裏還不忘調笑幾句。
“快走,我想吐。”
“要吐離我遠一點。”
“所以快走啊。”
“……”
楚翔被周世涼拉著走出了好幾十米才停下,深吸一口氣,強忍住嘔吐的衝動,看了看身後,嚴敬和許莊是怎麼解決的,周世涼可以想象。
一身青色衣衫的楚翔已經卸掉了臉上的妝容,拿著一把紙扇,恢複到了那一副翩翩公子哥的樣子:“我說老兄啊,這種事情都接受不了,以後怎麼行走大陸啊?”
“這……這種事情,在大陸上很流行嗎?”對於男男共事,周世涼始終是接受不了。
“這倒不是,隻不過受過老夫照顧的對手,差不多都有這樣的經曆。”楚翔露出一副得意的樣子。
這要遠離這個人,沒準他自己就有這樣的嗜好。
周世涼心裏暗暗想到,要是有一天楚翔獸性大發,把自己辦了可就連哭的地方都沒有了。
楚翔看了看天色,灰蒙蒙的還早,沒有人會這麼早去鬼帝塚的,索性就在原地坐了下來。
“怎麼了?”周世涼好奇的問道,難道奪寶這樣的事情,不是先到先得嗎?
楚翔看了看遠處,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酒壺,說道:“光明正大去的話,咱們連渣都撈不到,現在咱們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反正這裏離鬼帝塚也沒多少路程了,我們先安營紮寨吧。”
安營紮寨?
不是吧,現在朗朗晴空,才剛過中午,周世涼實在想不通楚翔腦子裏怎麼想的。
兩人在鬼帝塚不遠處等了很久,大概有大半天的時間,終於在夜幕降臨前,不遠處卻傳來了一陣騷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