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別人看到他這副牛叉的樣子,肯定讓他扔在樓梯口趴著了。可是江東語宋江濤已經喝多了,哪裏顧得上這個,兩個人自言自語的說著,一邊送他上去,就直接把他扶著往上走,每上一樓就問他:“到了麼?”
結果摸黑走到三樓的時候,老張導師就回答說,“到了。”然後老張導師指著一個黑乎乎的房門說道。
兩個人勾肩搭背慢慢的走下去,可是還沒走兩步,突然一聲“啊”聲傳來,頓時嚇了兩個人一跳。
江東語搖著身子,眼睛迷糊的問道:“啥聲音?”
“不!不!不知道……是不是有狼!”
“有!對,狼來了!”
兩個人傻笑著,胡言亂語的朝著樓下走去,可是剛下樓就看到有一個人趴在樓梯口,黑燈瞎火的一個人趴在那裏,猛的一看肯定害怕了。
可是兩個家夥喝多了,就算是見鬼了也敢擼起袖子上,兩個家夥晃悠的湊到了跟前。
兩個人湊到麵前看仔細了,江東語都趴下了看了半天,才發現坐地上的也是個醉得不行了的家夥。
“這群孫子,說好不多喝,趁老子起勁,居然把老子灌成了這副模樣。”
聽到這聲音,喝多的宋江濤來了一句:“嘿,同胞,他也喝多了,我們是好人,送他上樓吧!”
“沒…沒問題,俺們都是活雷鋒!”
“俺們都是活雷鋒!”
兩個二逼唱著歌一人拽了地上的人一條胳膊,上了樓。兩個人就這樣決定做一次雷鋒,把這個家夥送回去。
“老四!”
“咋!咋啦!二哥!”
“這人看起來,有,點麵熟!”
“是,是有點。”
“他身上有,有臭味!”
“臭味!”
兩個人說著話,就到了三樓,還沒等兩個人說話,那個人說話了,“到了。”
宋江濤和江東語傻傻的一笑,一邊說著雷鋒告辭了,一邊下樓,可是沒走幾步,又聽到“啊”的一聲。
兩個人回頭看看了一眼,啥都沒有啊,走到樓下的時候,發現又有一個人趴著。今天怎麼這麼多醉鬼?
江東語宋江濤雖然喝多了,但是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望了一眼之後又覺得不對,因為這個人怎麼跟剛剛的那個人怎麼好像長得一模一樣?
可是明明送上去了,他也不可能跑下來了?難道是兩個人都喝多了眼花了,還是這個人是剛剛那個人的雙胞胎兄弟?
看著這個人好像比剛剛那個人摔得還慘,身上還掛著一點菜葉子,一些紙片啊,什麼的都有,就如同跟垃圾堆裏鑽出來似的,兩個人就決定再做一次雷鋒,把這個人也送上去。
於是兩個逗逼又拽著這個人往上走,結果到了三樓的時候他又說到了,而且點了點的地方依舊是剛剛那扇門的地方。
“看來這個家夥果然是那個講師的雙胞胎兄弟啊,連住都住一個地方。”
“沒錯,他們身上的味道都一樣。”
“他味重,應該是老大!”
“沒錯…”
兩個人嘿嘿的傻笑著下樓了,可是樓下台階又趴著一個和剛剛送上去的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隻不過好像比剛剛兩個摔得更慘些。兩個人頭暈乎乎的想,“難道是三胞胎?真的見鬼了?”
江東語和宋江濤被風一吹有點清醒了,兩個人趴在地上看著這個人,突然江東語搖晃著跳了起來:“這不是老張導師嗎?不對,老張導師已經上去了,還有個弟弟?”
“不對,是三個哥哥!你沒聞見剛剛那兩個人的味道和他一樣嗎?”
“他和老張導師一個樣子,那兩個人肯定一樣,老張導師身上沒有這味道,按臭味排大小,他最小!”
“哦!”
“不管他了,我們回家,讓他弟弟睡大街,我們活雷鋒做夠了!”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