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真的挺累的,他疲憊的一笑,事實上他也很清楚這個常識,雖然是有了那種想困感覺,但是他又怎麼舍得閉上眼睛呢,因為一閉上眼睛,或許就再也看不見麵前這無比關切的看著自己的女人。見不到米可,見不到爸媽了!

張夢夢眉目緊張的看著何乃軒,在那種生死一發的時候,還堅持不肯離開自己的男人,或許也再也看不到他魅力四射的樣子,或許看不到他揮舞著拳頭,為自己無比狂野的樣子了。或許,再也看不到他賤賤的樣子了。

“我袋子裏還有吃的,先吃巧克力吧!咋倆掏出來分了吧。”

“好。”

張夢夢伸出手從旁邊何乃軒的衣服口袋裏麵掏出他說的那塊大塊巧克力,分成了兩塊,兩個人就慢慢吃著這塊巧克力。

“也不知道們到底逃出去沒有。”張夢夢的眼光,顯往上麵抬了一下。

白色的冰川被衝下來的冰雪覆蓋,即使是天色慢慢的變暗,視線之中也是明晃晃的耀眼。

在意識一點點模糊的時候,恍惚之間,何乃軒想到了上一世的自己,一個信念一直圍繞在他的腦海之中,如果這也是一場體驗的話,覺的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何乃軒好像聽到了仿佛隔了幾個世界般的人聲,在這個時候感覺自己是迷迷糊糊抓起手邊的什麼東西丟了出去,再接下來何乃軒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

“小s讓我謝謝你。”

何乃軒和還有張夢夢是在被營救的第三天,在麗江的客棧見到的越兒。

聽到越兒這麼一說,何乃軒和張夢夢都很淡然,因為無論是誰,一起經曆過那樣的一場災難,什麼感謝的言語都是多餘的了,能夠活著,比什麼都好,何乃軒和張夢夢隻是有些奇怪,小s小咪為什麼看到雪崩的時候,還會站著不動,一副奇怪的神氣。對了,小咪,大方他們呢?

而且在一起的驢友團隻剩下幾個人,何乃軒現在什麼也不想考慮,他隻想洗個澡,按摩一下,肌肉都被凍得僵硬了!找個按摩女郎!

對於按摩女郎,何乃軒並不反感,在一本書上看到這麼一句話,按摩女郎她們也有句名言;“做人難,做女人更難,做按摩女郎難上加難!”

這應該是實情,她們就是再年輕貌美,但幹的畢竟是服侍人的工作。在她們身上,同樣壓著“三座大山”:上有老板剝削,中有領班提成,下有顧客刁難!她們掙點錢,容易嗎?況且,按摩女在人們的眼裏,是不幹不淨的,是和那種色晴女郎差不多的貨色!

其實,好人壞人不是絕對的,哪怕是一潭爛泥,也能長出幾株蓮花來呢!當一個出色的按摩女郎,既要靠臉蛋,也要靠手藝,還要靠花功。臉蛋是天生的資源,她們合理利用就行了;手藝嘛,既是跟師傅和同伴學的,也要靠自己細心揣摩和積累經驗;花功嘛,當然是對顧客察言觀色,耍些手段了。

按摩女們每當看到客戶上門,心底裏會說:“送錢的來了。”

因為他們為了討好這些按摩女,有時候也會毫不吝惜地在他們身上花錢,有的還會開高價要求包養她們。

男人真是奇怪的動物,要是妻子出軌,給他們戴了綠帽子,他們會忍無可忍,說什麼也咽不下這口氣,可在娛樂場所,明知道這個紅得發紫的女人,被很多男人玩過,但他就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這些按摩女不是歌唱明星,人家明星一張口,就有十幾萬的“稅後收入”;她們也不是恬不知恥出來賣的,人家腰帶一鬆,就會有人乖乖塞上鈔票;她們也不是良家婦女,沒有體貼的丈夫當取款機;她們隻是身份低微的按摩女,她們不想自命 清高,也沒有崇高的事業心,隻是給吃飽了撐著的男人按摩,使他們放鬆,讓他們開心,這樣才有收入,她們是憑自己的雙手吃飯,偶然開點小差,掙點外快,那也是為了改善生活。

有一陣子,這種異性按摩被叫停了,她們隻能像候鳥一樣遷徙,尋找適合生存的地方,但很快又鬆了,她們又從四處奔集而來。

何乃軒現在考慮不了這麼多,也沒有太多的心情考慮這些,現在的他隻想好好睡覺,按摩,好好舒服一下,誰知!後麵卻掉了個小尾巴,張夢夢跟著他一起出了梅裏,去了按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