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想方設法問她,以確定是不是於海麗,結果,她再也不多說敏感的話題了。
這時,有人開始罵我,讓我滾出這個群。並且給我了禁言十個小時。
我無法再說話,隻能繼續觀察著,試圖弄清楚到底是不是於海麗。
這時於海麗又出現了,拋出了一個哭泣的表情,接著說道:“姐給你們唱一首歌吧,也許是最後一首歌曲了。”
我急忙豎起耳朵仔細聽,海麗的聲音我當然能聽出來的。
誰知這個海麗竟然用了變聲的功能,唱了一曲《年輕的朋友來相會》歌聲如泣如訴,我再也聽不下去了,不管是不是我都要過問了,於是,我急忙拿起手機給西言打電話說了自殺群上的事情。
待我打完電話,再回到自殺群時,卻不見了海麗,因為禁言不能說話,我都快急死了。
正在這時西言來電話了,說已經給海麗打電話了,海麗說自己現在已經回家了,不用擔心她的。
我長籲一口氣,這就好,但依然揪著心。
我和西言說,明天一大早就去省醫院看看去,不要先去科室安排工作了,直接給主任請假,我有預感總覺的要出事似的。
我讓西言進到那個自殺群去探聽,因為我說不了話。
西言便也進去了。
我焦急的看著,西言在上麵拐彎抹角問,最終也沒有一點消息。海麗消失了,再也沒出現。
自殺群裏繼續說著死亡之事。
我的手機一夜沒離開這個群,半夜驚醒幾次,都趕緊看看,夜深人靜,已經沒有人說話了,這些要自殺的人也要睡覺的。
第二天,天一亮我便給西言打電話,我倆早早就出了醫院,坐車直奔省醫院。
急匆匆來到海麗的宿舍,卻鐵將軍把門,人不在。
隔壁聽到響聲伸頭張望,看到我們找海麗,便說海麗現在停職不上班了,回家去了。
我和西言鬆了一口氣,真的是回家了就好。
“那個海麗看樣子不是於海麗,嚇死我了。”我對西言說道。
西言沒說話,對我說:“咱直接去她家,我認識她家。”
見不到人總是不放心,於是我倆又坐車去了海麗家。
來到海麗家時,正巧在門口遇到保姆阿姨,聽說是找海麗,驚訝地說海麗沒回來了?她住在醫院宿舍裏。
“你回屋仔細看看是不是半夜回來呢?”西言急急地說道。
保姆疑惑地望著我倆,莫名奇妙的樣地回到屋裏去查看。
不一會出來說,確實不在家。
我和西言頓時有些懵了。急匆匆地跑進去尋找了一番,確實不在家。
海麗的手機已經關機了,怎麼也打不通,我們越來越覺得有些可怕了。
就這樣,海麗和我們失去了聯係。
一天後,還沒聯係到海麗,我和西言決定去省醫院找單位問問去。
第三天的中午,我倆去了省醫院,直接找到婦產科的主任詢問海麗的事情。
婦產科主任驚訝地說道:“海麗已經辭職了,兩天前辭職的,至於去哪裏了,我們也不知道。”
天啊!
這個海麗!我和西言真的是無語了。
“再等一天,如果還找不到就通知她家人。”西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