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後,幹脆上班也帶上了,主任疑惑地望著我,我道:“最近眼睛有些不舒服,老是流眼淚,怕光。”
主任點點頭,說道:“以後你就別出早操了吧。”
陰錯陽差,我趕緊點點頭,太好了,以後可以睡個小懶覺了。
一個月過去了,我還帶著,發現帶上眼罩變漂亮了,捂住了單眼皮,隻剩下一隻忽閃忽閃的雙眼皮大眼睛,單眼皮完全看不見了,真是一舉兩得啊。
漸漸地大家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了。
有一天,主任把我叫到辦公室,拐彎抹角把我說了一頓,還一把扯掉我的眼罩。
“哎喲喲,你的眼睛都捂的發白了,這樣很不好,有什麼病去看看眼科。別讓大家像看小醜似的,影響科裏的精神麵貌。”
我低著頭扯掉了眼罩走出了主任辦公室,不一會繼母也來電話,說起了眼罩之事,我前腳離開主任後腳就給我繼母打電話了。
“曲曲你的眼睛怎麼不看看呢,帶個黑眼罩,不大雅觀,像個黑社會似的。”
“媽你不用管,人家眼睛老是流淚啊。”我辯解道。
“有病去眼科看看啊。”
“看了沒用。”我瞎編道。
“那媽帶你去省醫院吧,那裏的眼科技術好。”
“我不帶眼罩了,沒事了。”我忙說道,一提起省醫院我就有些敏感。
白天我徹底摘掉了眼罩,但睡覺時,還是帶著,因為與鬼有關的事情大都是半夜裏。
…………
周末,突然接到存希的電話,讓我去他那過周末,說是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了。
下班後,存希來到醫院接我。
坐車來到他家附近,他說先吃飯。
於是,我倆就在他家附近一家西餐廳落座。
這期間存希對我彙報了這斷時間的工作情況,我覺得他變得幽默起來。
“你應該對領導彙報,拍馬屁拍錯了地方吧?”我笑著說道。
“隻想博你一笑,管他什麼領導不領導,你不就是我的領導嗎?”
他不僅幽默還學會恭維人了。
“跟誰學的,嘴巴變甜了啊?”我笑道。
吃完飯,我們一起上了樓。
天也漸黑,又是周末,來到男朋友溫暖裝扮一新的家,這本身就有些曖昧。
或許大家都猜想到今夜將是一個不尋常的夜晚,顯得各自尷尬了一些。
從小在軍休所長大的我,潛質中充滿了規矩和正統的本分,奶奶更是從小就教我要做一名淑女,要高雅端莊,舉手投足都要極具涵養。使得我漸漸成了一名優雅大方的女孩。
但我發現潛意識中,我是一個極其愛鬧的女孩,有些天真幼稚。
存希似乎和我不一樣,雖然年齡不大,卻很老練成熟。
或許我們的性格互補,才這樣心心相印。
進屋後,我徑直朝著書房走去。
存希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二話沒說拉進了臥室。
“你的床單挺好看啊,誰幫你挑選的顏色。”我沒話找話說。
“你坐。”他把我摁在了床上。
“我想喝水。”我又說。
他轉身出去,一會兒倒了一杯水遞給我。
“你這杯子也挺好看啊,從哪裏買的?”我又問道,眼睛看著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