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有開始忐忑不安起來。
我是否全部像存希坦白這些情況,全部如實的告訴他?說不定他能幫到我呢?
心裏有了這個想法。
這段時間發現西言好像也躲避著我似的。
心裏好苦好苦。
好在主任還相信我,待我如同前。
我整日裏悶著頭做事,全心全意為病人服務。以此來減輕思想上的壓力。
科室裏結婚多年的包醫生懷孕了,這是大喜事,為了保住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便不再上夜班了。我主動請纓替包醫生的夜班,這樣以來就不用打斷正常的排班表了。
西言暗示我別這樣,說多會是個頭啊。主任卻對我的行為大加讚許,說年輕人多幹點是好事。
對於我來說,也是有私心的,起碼躲開那個多事的老宿舍樓了。
我很熱愛本職工作,一走進病房便覺得自己非常神聖自豪。病區內幹淨整潔的走廊,穿著白大褂忙碌的醫護人員,以及新出生的小生命,這畫麵就是生活,就是一副最美麗諧和的畫麵。
我本年輕,一切才是開始,我有個不錯的開端,理應是多麼順心美好的日子,然而卻出現了這麼多令人煩惱的事情,這就是命運嗎?
我一直以來就是一個徹底的唯物主義者,可是剛過了二十四周歲,短短的時間內,我卻完全顛覆了自己的觀點,難道說真的有人類無法或者說是尚無探索出來的現象?
我不想宣揚所謂的迷信思想,可是我必須弄清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一切是什麼原因?
到底要怎麼做呢?
這天上夜班,正在辦公室寫病曆,繼母忽然走了進來。
我略有吃驚,忙站起來,驚訝地望著她問道:“媽,你怎麼來了?”
“曲曲,我今天也值班呢,聽說你最近連續值夜班,來看看你,怎麼樣身體能吃得消嗎?”
我捋了一下額前的劉海笑著說道:“沒事,我好的很的。”
“曲曲啊,不是媽媽說你,可別逞強啊,你是個女人,不能太勞累的啊,不然要老的快。”媽媽關心地說道。
我無語的笑了笑。
“曲曲,媽媽還是覺得你每天太辛苦了,唉,部隊醫院就是嚴格,真不如去地方醫院舒服些,獎金也多些呢,你爸爸也不反對你去地方醫院工作。去省醫院,媽媽還能找到熟人幫忙呢。”繼母又說了起了老話。
我忽然感到一絲不安,繼母接二連三動員我離開總醫院,難道真的就是關心我嗎?
我忍住自己沒發火,笑著說道:“媽,謝謝你關心我,可是我的事業在這裏,現在才開始,算是有個良好的開斷,我不想半途而廢,再說了,我已經成人了,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請您以後不要再說這事了,行不?”
繼母被我的話嗆了一下,臉色有點不好看,隨即馬上笑著又道:“好,我們曲曲現在是個成熟的姑娘了,媽媽其實不指望你升官發財,隻要身體好好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