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猶豫,不想回奶奶家去住,繼母堅決不同意,說她和爸爸也一起回家去住,以便照顧我。
無奈,我便和繼母一起回家了。
奶奶看到我這樣子,老淚縱橫,拉著我到手不言不語。
在奶奶麵前,我還盡量裝作無所謂,隻是說工作太勞累了。
其實奶奶心裏明白,我必是被鬼的事情捉弄的。
繼母把爸爸強拖著也搬回家了,說在一起好照顧我們爺倆。我知道繼母到心思,想讓我們大家一起打消他做變性手術到想法。
這個氛圍,我更覺得煩躁。
爸爸依然少言寡語,經常站在窗台前吸煙,緩緩地將煙霧從鼻子中冒出。
我發現爺爺和奶奶看爸爸到眼神有些古怪。
就這樣一直在家住了住了半個多月了,一切安好,沒有出現意外情況,鬼也沒來打擾。
我的心情漸漸平複。
至此,我也開始考慮是不是該離開總醫院了,奇怪的是繼母倒是再也沒提出這事情了。
周一上午我突然接到了婦科護士徐曉曉的電話, 先是一怔,她怎給我來電話了?
徐曉曉在電話裏說讓我今天去一下婦科有事情。
我問是什麼事情,她沒有說,隻是說我務必要去一趟。
懷著忐忑的心情回醫院,到底是什麼事情,還務必要去?實在是想不出因為什麼事情。
來到住院大樓,朝著三樓婦產科望一眼,我從樓梯走了上去,不想做電梯,不想見到認識到人。
來到婦產科病房,迎麵走來了婦產科主任,看見我一把拉著我朝四病房走去。
“主任……?”我更加莫名奇妙。
“進去看看吧。”主任說著推開了病房到門。
我朝裏望去,床上躺著一個病人,背對著我正睡著。
我更是疑惑不解。
主任輕輕走到床邊忽然呼喊道:“西言,西言,曲曲來了……”
我一驚,馬上轉身就走,西言有病住院了,與我什麼有什麼關係?
主任一把拉住了我。
我回頭望去,渾身一顫。
眼前躺在病床上的是西言嗎?
怎麼變成這樣,整個人脫相的厲害,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是她了,平時那個趾高氣揚孤傲的西言怎麼一下成了這樣?她不是正甜蜜到談著從閨蜜手裏搶來到對象嗎?
我更是疑惑地朝著主任望去。
“西言半年前同時患上了子宮癌和乳腺癌,她死都不肯做手術,前天才同意做了手術,她讓把你找來,有話對你說。”
主任說完,捏了捏我到肩膀,便走出了出去,並關上了門。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腦子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是怎回事?
“曲曲,來坐在椅子上……我有話對你說……咳咳……”西言少氣無力地說道。
此時,我有些尷尬,麵對著這個曾經自己最好到朋友,而正是她奪走了自己最愛的人,讓自己差點活不過去的女人,心裏矛盾極了。
“曲曲……我對不起你,你諒解我吧,一定要諒解我……曲曲……”西言臉色蒼白,呼吸困難。
“你別說話了,好好休息,事情都發生了沒什麼諒解不諒解的。”我轉過頭去說道,聲音幾近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