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說不出是啥滋味了,趕緊坐下來招呼存希吃飯。
旁邊的西言和海麗,也捂住嘴巴似笑非笑的樣子。
晚飯後,大家都退去,讓我們好好休息一下,大馬車人也沒走,準備明天回去,海麗跟著一起回去。
回到房間,安排存希去睡了,我們三個人開始說話。
隻是到現在也沒見到唐佑遠的影子,那野味我們都吃了,大牛說他打野位扭了一下腳脖子就不來吃飯了,我猜測這是借口,根本就不糊扭傷腳脖子呢,就是不敢見我罷了。
臨睡前,海麗有些心神不定,後來終於說出想去看看阿唐,我知道她對唐佑遠還是有些不舍的,正好快去吧,順帶著看看到底是真的受傷還是裝的。
海麗去找唐佑遠去了,我和西言隨意聊著,西言那有一搭無一搭的,一會去看看存希一會給存希掖被子。
我突然感動自己很孤單。
這又怨誰?全都是我自己自找的,但是我的脾氣就是這樣,眼裏容不了半點沙子。
唐和大牛畢竟是結婚了,我的心裏能好受嗎?
很晚海麗才回來,黑著臉,回來就說唐很可憐,腳脖子確實扭傷了,隻是不太厲害,海麗幫處理了一下,好多了。
“曲曲,唐其實一點沒變還是愛著你,他說知道你的性子,也不怪你,你一定會諒解他的,他就是為了死去的二牛才這樣做的,他不會愛上大牛的,永遠不會的。”
我撇嘴道:“我知道這些,不過他畢竟是結婚了,我還是離遠點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了。”
海麗沒再說話。西言也沒吱聲,這種事情每個人的想法不同,各自有自己的想法。
我們的衛生室開始工作,海麗也回去了。
有了西言一起,我倆一切都很順手,存裏人來看病的也多,每天都熱熱鬧鬧的。遇見嚴重的我們就轉到醫院去,讓他們去醫院直接找海麗去。
轉眼這日子已經過去一周了,令我有些焦急不安的是一直沒見到唐佑遠,加上我們一開始比較忙,我也沒顧得上去留意他。
周一一上班,大牛喜滋滋的來到了衛生室,直接走到我麵前,興奮地說道:“陳醫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阿唐昨晚留我睡了,隻是睡到一半又把我趕出來了,我又是高興又是難過,你了解他,這是為什麼啊?”
望著這缺心眼般的大牛,我強忍住氣根難過的心情問道:“怎麼睡的?”
大牛臉頰紅起,說道:“按住我上床,然後脫掉我的衣服……”
後來呢,我聲音已經絕望。
“後來就把我攆走了……我好失望啊。他是怎麼了?”
我氣憤地隨口一句:“他有病。”
這句話剛說出,我心裏一驚,莫非是分身?
天啊!這唐佑遠的病情加重了,頻頻出現分身。
我知道情緒對這個毒盅的影響很大,唐體內帶著毒盅已經很多年了,更是到了加重的時候,更是容易出現分身了。
這個病要是不及時治療,最後就是頻頻出現分身做一些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