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中午時,所有檢查都出來了,檢查結果卻讓我們大吃一驚。
我們的血液裏依然含毒盅。
天啊,這說明根本沒治好啊?那麼在鎮醫院檢查是好的呢?
化驗科的人說,猶豫毒盅不是大眾病,檢查毒盅必須要一種試劑才能看出來,沒有特殊的試劑是看不出來的,就像正常一樣。
我們都忘記了這點,或者說從前也沒注意到這些。
我和西言的情緒頓時低落下去,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癟下去了。
這時化驗科的人說,通過檢驗這血液裏的成分和從前有些變化,要是研究一下血液成分,看是不是可以中和毒盅所含的菌。
聞言,我和西言馬上請他們幫我一塊分析研究。
於是,我們暫時住在了醫院。
我讓小桃回村裏說與一下情況。
我和西言就這樣又住在了醫院裏,為了研究出這種藥物,為了救自己,救大家,什麼辦法都要試試。
終於在醫院其他專業人士的幫助下,我們的藥物有了新的進展,在原有的基礎上加了一味草藥,終於成功了。
這次我倆一起服用做實驗,結果血液裏完全沒有了毒盅。
終於攻破了難關,然而卻沒有想象中那麼興奮了,也許是付出了太多,到了回饋的時候了。
我們毒盅都好了,我倆商量了一下,在海麗的堅決說服下,決定不再去農村生活了,畢竟是有些不便,再說了,這醫院是我們的心血,海麗一個人照顧不過來。
更主要的是西言怕鍾馗再插手拿走醫院,這可是我們的生活經濟的支柱啊。
我覺得西言就是站的高看得遠。
於是便決定回到醫院來。
西言可以繼續給存希治病,我暫時就出去尋找唐佑遠。
兩邊的村裏,都進行安排,我們完全脫離出來了。
三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給我和西言各買一處住房。
在醫院不遠處,正巧有四個小院子待售,在海麗的操持下,硬是都買下了,我和西言各自兩個小院子,兩個小院子打通後,成了一個大院子,房子也多了。
這以後就是我們的大家了,一個固定的家。
後來聽西言說,海麗將醫院的盈利大部分都拿來買了院子。
家也安頓好了,西言開始上班了,我則暫時出去尋找唐佑遠。
這次我走遍周圍所有地方都沒有尋找到唐佑遠,我又回到村裏,問小桃,說沒看到唐佑遠接回來,而且阿花外出尋找唐佑遠也一直未回來。
阿花走了這麼長時間沒有回來,說不定時找到了唐佑遠了?
我想到她們倆又在一起心裏像是刀割般難受。
可是我又找不到唐佑遠,這可怎麼辦呢?找不到他,我就沒心思好好工作,我的心裏始終是懸著的。
我的情緒漸漸低落下來,一直都沒上班,轉眼已經過去半年了,我就整天到處尋找,啥事情也沒幹成。
這天,我忽然在一個小巷子裏看到了阿花。
當時那個驚喜啊,我忙朝著她奔去,卻看到她扶著一個雙目失明的的,長胡子老大爺,那腰彎的都佝僂著……
我走過去看了一眼忙喊道:“阿花你這是幹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