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我心煩的是,醫院裏已經開始傳說,我和存陳冰是一對,這很容易讓大家相信,因為我倆都是一個醫院考進來的,又都是未婚青年,而且表麵上看又很般配,尤其是陳冰到處去說和我是一對。
我跟著後麵解釋說我另有男朋友,可是無人相信,因為從沒見男朋友來看過我。
我很難為情了,有心想讓二哥來看我,可是我知道他舍不得走這趟,加上他一個勁兒往後退,我要是再說為了陳冰,他更是不會來了,說不定好撮合我們,說不定心裏更是難受了呢。
二哥可不是陳冰的對手,論起嘴皮子來,陳冰占上風,加上本身條件,二哥來了隻會難堪,我決定不讓他來,我自己能搞定,堅決不會和陳冰好上的,我心裏隻有二哥一個人。
這學期任務更重了,研究小組的事情也增多了,而且還把我和陳冰弄成搭檔,一起做實驗,學校說一個博士新來的,和我搭檔,我雖然不是博士但已經有經驗了,讓我倆聯合,希望出成果。
為了試驗,我不能不接受這樣的安排,隻有服從命令了。
陳冰有了更合適的借口,每天對我是關懷備至,問寒問暖的。他做的很到位,不遠不近,也不討人厭。就這樣我們相處了半年。
轉眼又到放寒假的時候了,由於研究在小組的工作正是關鍵時刻,我們小組的人都回不去,我自然也回不去了,於是又寫了一封信,給二哥他們,主要是說了研究小組的事情,說時間很緊,我們很忙,也很累,根本就沒時間休息,更沒時間回去了。
他們接到信後,依然和上次一樣,沒有回信,我知道目前可能寫信還是比較困難的,隻要他們收到我的信就好。
假期開始了,我們小組的人員都沒回家,整個校園突然變得冷清下來,留在學校裏的人很少,食堂也不開火了。
我們幾個小組的人員各自想辦法吃飯,有幾個就吃飯店了,我不喜歡總吃飯點的東西,便弄了個煤油路子,買了一個鍋,對付弄點吃的就好。
這天,陳冰突然來了,走到我的宿舍,帶來的一些飯菜,說他們男生宿舍有個人也沒回家,倆人在宿舍裏自己做著吃,說每次都給我一起做好,他送來,或者我去吃都行。
我當即拒絕了。
陳冰卻說,我缺乏意識流,說我一點也不會變通,說即使不想和我有什麼聯係,也不至於堵死了自己靈活生存的意識。
還說我被一個事件弄的給你設置了一係列不必要的阻礙,這樣很不利於一個人在各方麵的潛力等等。
我像是望外星人似的望著他,我還真不是很了解這個男人的,他的話雖然我有些沒弄明白,但聽起來倒是有一定的道理。
尤其是說我為了一個事件而設置了一係列障礙,這句話倒是很有道理的,我現在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了,我是一個大學生一個和博士一起研究科研的知識人員,大腦的思維也應該更增加一個檔次,才符合當下的身份。
我接受了他的飯菜,但強調,不等接受了他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