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自知失態,忙擦幹了眼淚招呼我進屋。
大家坐定後,聽了三嫂和三哥的敘述我才知道了一些情況。
原來,我失蹤後,二哥著急的打電話問三哥我來沒?
三哥才知道我得了重病,至於其他二哥沒多說,隻是說我失蹤了,找不到了,他要繼續尋找。
三哥本想去醫院找二哥問問清楚,哪知道當夜老板突發急病去世。因又有一些親戚關係,再說老板已經把他們當做的自己的孩子,於是三哥顧不上問我的事情,死者為大啊,便張羅著將老板的屍體運回了老家,一家人都回去給老板辦喪事去了,這一回去就是十天半拉月,這才回來。
原來三哥並不知道更相信的情況,我便放心了,我不想讓大家都陷入到我的事情中來。
三哥又問我這那的,我隻是簡單的說:“三哥,我是得了重病,也許日子沒幾天了,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不願意張揚,想躲在你這裏度過最後的時光,也許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也許就剩下幾天了,我請求你們不要告訴二哥,你麼你知道我和二哥的感情,我不想讓他更加難過痛苦,行不?”
三哥望著我沉默了許久點頭同意了,說道:“妹子你放心吧,我就代替二哥在你最後的日子裏好好照顧你,讓你沒有遺憾的離去,你說的對,二哥要是親眼看到你過世,他一準會跟著去的,我也不願意他這樣,我不會告訴二哥的。”
我點頭笑了,同時滿眼淚水。
三哥也同樣,滿眼的淚水,三嫂看不下去了轉身出去嗚嗚哭著。
就這樣,我在這裏住了下來。
然而我還是掛念著二哥,求三哥給二哥打個電話,我聽聽二哥的聲音,同時了解一下他那邊都是情況。
我不放心啊!
即使馬上死去,我也要知道二哥的情況。
三哥打通了二哥的電話,我忙湊近去聽,三哥說剛剛處理完老板的事情回到家,然後假裝問了我的情況和醫院那邊的情況。
二哥在電話裏顯得少氣無力的,聽起來很是憔悴。
二哥說我失蹤後,醫院和組織上尋找了兩天未果,然後不再焦急的尋找 ,隻是打出了尋人啟事,而且把我定位神經不正常。
二哥說醫院後又分析了,說我之前曾向寧瀟慧打聽過以前醫院的事情,不能排除我向更多人打聽過,所以知道一些事情,說我的大腦已經病變,這都是其中的症狀,產生了幻想妄想狂想猜疑症狀,腫瘤侵犯到大腦什麼症狀都能產生,所以我不再具備研究的價值。
天啊!
我徹底懵逼了。
接著二哥又說,他還在繼續尋找,上班的空閑有時間就尋找,絕不放棄,生要見人死要見鬼,還說非常擔心我,萬一真是精神方便的病情,說不定啥時候真的變成了街上的瘋子,就太可憐了。
接著二哥又告訴三哥若要是知道了我的消息立即通知他,他整日裏擔心睡不好吃不好,最近身體感覺有些疲憊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