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孩子真丟失了,他一下懵住了,那神情可不是裝的,是發自內自心的著急和恐慌。
其實,他還不知道大嬸也是他前世的孩子呢。
我越來越驚慌,竟然都不知道哭了,呆呆的發傻,直直看著二哥。
二哥也愣住了,半晌突然一頭栽倒在地上,我瞎蒙了,忙上前去搖晃他,卻發現他一動不動。
我拚命的招呼起來,不一會人們來了七手八腳將他送到門診。
經過檢查竟然又發現了他腦子裏的瘤子,這讓所有人都感到驚愕。
隻有我心裏還能接受,我知道這又是那鬼的事情,天啊,這好日子才過幾天,難道我的命運就是這樣,不能過幾天好日子嗎?
二哥要緊急手術治療,於是馬上進了手術室。
此時的我暫時忘記了歡歡的事情。心裏直是祈求二哥好起來,千萬不能有事啊!
將近半天的手術結束了,二哥確實腦子裏有個腫瘤,手術拿了下來,去做化驗,結果是惡性的。
我已經沒了哭的力氣,隻是傻傻的坐著。
二哥回到病房還沒清醒。
醫院看到我的遭遇,很是同情,派了兩個護工護理。
我就像個傻子般不知道做什麼了。
瀟慧也來了,也許是因為歡歡的歡歡的緣故,她和我的關係顯得不一般了。
知道了這些情況,她隻是陪著我坐著,嘴裏說著一些什麼,早知道不該說什麼的。
我明白她的意思就是不該認出歡歡來,那樣的話也不會跑掉了,也不會連我的孩子也帶走了。
醫院的人說要報警,我堅決阻攔了,說為了我孩子的安全,不要報警,這孩子抱走,一定是喜歡,不然不會抱孩子的。
有人說是人販子,瀟慧堅決反對說不是的,她一看這人就是一個好人,一定有什麼苦衷才走了,她說相信還會回來的。
看到我這個主要的人都不報警,醫院也就暫時沒說什麼了,這邊還要努力搶救二哥。
二哥依然昏迷不醒。
已經三天了。
第四天二哥逐漸清醒過來了。
我假裝笑著安慰他說孩子沒事,大嬸不會害她,是喜歡才帶走的,一定有什麼苦衷,我還說醫院和警方都去尋找了。
二哥隻點頭,不再說話。
然後二哥一直不再說話,我才驚恐的知道二哥不能說話了,腦瘤子壓迫了神經,不會說話了。
我驚秫的望著二哥,二哥隻是笑笑便閉上眼睛,不再睜開。
天啊,這才過了幾天好日子啊,我跑到外邊再也承受不了的痛哭起來。
哭過之後,我擦幹眼淚進了病房,在二哥麵前,我不能表現出軟弱,不能給二哥增添煩惱了。
就這樣我們默默的過了兩天,他不能說話,我也不說話,其實我們根本不用說話就能交流,一個眼神一個手指的舉動,就能猜測出對方的意思。
又火過去了幾天,想不到二哥竟然又好了起來,隻是不能說話,漸漸的也能下床了,有時還出去溜達一下。
我的心稍微好受點,等二哥真的好起來,我們在全力以赴找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