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像是重大發現了,我這個夢遊症的行為可以作為一個課堂的活生生例子了。
接著醫囑中又加了一些鎮靜藥,估計是防治夢遊吧。
我吃藥時悄悄扔掉了,誰知有一次被同病房的病人看到了,很是驚訝的望著我。
掉地上了,少吃一顆沒事。我這樣說道。
轉眼又在這裏住了一周。有一天三哥給我打電話,這段時間我都盡量不和他們去的聯係。
我有些驚怕是不是二哥出現什麼問題了。
三哥說二哥的病情好的很快,他想出院去老家看看,正好陪你一起在老家休養。
聞言,我一愣,忙說等一會,我想想再說。
放下電話,我有些著急了,甚至覺得二哥為什麼要好這麼快呢?
咋辦?我要是同意了,一切都露餡了,絕對不能讓二哥知道我的情況。
絞盡腦汁想不出好辦法來,突然一個大膽違心的想法出現在腦海中,我就騙二哥說我從老家出來了,說阿西找我說有個大生意可以帶著我掙大錢。
於是,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三哥,說:“三哥我沒有辦法了,總之是不能讓二哥知道我的病情,我正在住院,治療還是有效,你帶著二哥回老家靜養,我也放心,然後就給二哥說,阿西找我說有一筆大生意,可以帶著我一起做,據說能掙到不少錢,我和二哥都是用錢的時候,家裏還有一個孩子,你就說我去掙錢,不能總是靠三哥大哥還有人家阿西接濟吧。”
三哥聽明白了我的話,說這樣也是一個理由,要是問多久咋說呢?
我說先說一個月左右吧,以後的情況再說,心想說不定自己根本活不到一個月呢。
三哥又和我核實一下理由的可信度,最後便說定了。
後來三哥告訴我說,二哥雖然信了,但是有些黯淡,我明白因為我畢竟是和阿西單獨行動,雖然二哥撮合的,但心裏依然是不舒服的,尤其是在身體狀況稍微好一點時,男人嗎,這點能理解。
倒是,我又有了新的想法,我這突發肝病,後果比二哥更嚴重,看著情形,不換肝髒的話,我可能先死去。
突然覺得何不趁此疏遠二哥,假裝走進阿西,這樣一來,我一旦先走了,二哥不是那麼的傷心。
我們倆就這樣不約而同的你為我想,我為你想,這都是發自內心的,也許這就是至高無上的愛情吧,尤其像我和二哥這樣前生今世割扯不斷的感情。
三哥和二哥回老家去了,我則繼續留在中醫院治療,隻是我這幻想的狀況讓我十分糾結。
離開了這裏去哪裏?哪裏都不行,隻有待在醫院才能維持生命。
轉眼半個月過去了,我心裏開始著急,距離告訴二哥一個月的時間快到來,咋辦?
好在這段時間並沒有出現什麼幻想的行為,心想說不定最近不會了,這個幻覺也是有時間段的。
然而,這天晚裏的一件事徹底讓我對自己失望了,事情有了新的變化。
晚飯後,我閑著沒事便來到護士站,和護士聊天,因為我也在醫院工作,所以看到護士都很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