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引起了很大的反響,領導終於鄭重地找他談話。
鐵哥們也私下提醒他,兔子別吃窩邊草,古人都懂的道理,你一個搞人事的老油條為啥還犯糊塗。
可是,他不聽人勸,架不住女人的風騷,便更加躍躍欲試,膽大猖狂。
終於發現苗頭不對了,自己的仕途更重要啊,於是想甩掉人家了。
可是,不行了,都睡了,哪裏能輕易甩掉。況且睡前的承諾的還沒兌現呢。
老油條也有犯糊塗的時候,睡的時候滿天應諾,褲子脫的極爽快,褲子提起來的時便沒有那麼爽了。
後來他的領導處於保護幹部的角度,便把他調到基層醫院任副院長。
基本屬於平調。
從機關下到醫院又是平調,他自然是好大的不樂意,心裏不平衡,決定過段時間托托領導,送點大的禮物,想辦法再調回去機關。
他自我安慰一番後,心裏漸漸平靜下來,現在多少領導幹部不都是因為犯了錯誤,興師動眾拿下,然後低調複出。
於是,他心安理得呆了下來,醫院是個搞業務的地方,他這個副院長啥也不懂,整日裏就是看看報紙,喝喝小茶,上個網打一下撲克。
愛打聽醫院的事情,不知咋的就得到我的藥方子的事情了。
離開辦公樓,我才不聽的,藥方子就給三哥用。
心裏有些不愉快,加上手術後死的女人,我覺得自己的心情也受到了壓抑。
與是,我直接去了三哥的診所。
三哥剛好在給一個病人做針灸,歡歡在一旁看的發呆,那個神態是極其佩服三哥。
我心裏很是很高興,這有門啊。
不著急,隻要三哥能吸引住她就好說,現在當然不能說,畢竟人家歡歡才死了丈夫。
我在一旁看著三哥的嫻熟的手法,真是有些激動,三哥就是從聰明,從小就手巧。
歡歡好奇地問這問那的, 三哥抓住機會說有時間我也教你,歡歡咧嘴笑了。
悄悄退了出來,心情也因此好了起來。
忽然發現人的心情其實是屬於被動性的,可大多數人的心情都成了主動性了,自己的想法才是主導一切的。
隻要自己開的開,高興了,心情也就愉悅,再大的煩惱也是能化解的,就看你如何看待了,我這個活了兩個世的人,為什麼就不能看淡一切呢?死亡對我都無所謂,我還有什麼可煩惱擔憂的呢?
豁然想開了,頓時覺得一片陽光,說實話,我這身體說不定啥時候就不行了,一定要好好珍惜活著的時光,愛所愛的人,做想做的事情,活一天就高興一天。
之前的煩惱一掃耳光,我回到科室。
這段時間那個副院長總是沒事喜歡到婦產科來轉轉,名曰是檢查,到臨床查看有什麼困難需要上麵解決的,其實,我心裏有數,他這個不太正經的人,是衝著我來的,但是人家畢竟是領導,做事不那麼顯眼,看到我在眾多人麵前裝作一般,不怎麼認識的樣子,抽個空私下就找我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