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集團。
張文遠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這次在楚振華的酒宴上,他可以說是顏麵掃地,自己親兒子被人廢了,他卻不能把那人怎樣,甚至還要像喪家之犬一樣夾著尾巴離開。
他的心中,充滿了怒火。
這個時候,灰鷹來到了辦公室,看到灰鷹,張文遠立刻問道:“怎麼樣,查到秦濤的底細了嗎?”
“除了知道他現在在仁心醫院,擔任院長葉晴雪的助理,查不到其他的任何信息。就連他是怎麼突然出現在寧城的,都查不到。”灰鷹搖了搖頭,臉色凝重的說道。
如果說查不到秦濤的背景,是因為他隱藏太深。但連怎麼出現在寧城的都查不到,這就顯得有些不尋常了。
張文遠的臉色也變的凝重起來,一個人背後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怎麼可能將自己的一切隱藏的毫無痕跡?能在道上混這麼多年,並且還混起來了,張文遠的智慧跟心機都非等閑之輩。
他冷靜了下來。
“暫時先別輕舉妄動,你先去找幾個陌生麵孔試探一下秦濤。至於楚振華那邊,哼哼,自有人會對付他。”張文遠思考了許久後,終於有了決定。
“是。”灰鷹轉身走了出去。
“敢動我張文遠的兒子,不管你是誰,我都會弄死你。”張文遠眼神閃爍,身上散發出濃濃殺意。
……
仁心醫院。
秦濤坐在辦公室裏麵,玩著手機微信,楚振華酒宴過去三天了,他的名字已經在寧城傳開。
“秦助理,404病房有個病人,你快去看看吧。”突然,張心語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我馬上來。”
秦濤隨手披上大白褂,跟著張心語趕去了404病房。
病房內,一名青年正被十幾名醫生跟護士圍住,他印堂發黑,雙眼充滿了血絲,此刻發狂一樣的掙紮、吼叫著。
“都讓開。”
秦濤來到404病房,掃了一眼那名發狂的青年,對著正在企圖製服的十幾名醫生跟護士喝道。
等那些醫生跟護士讓開,秦濤一個箭步,欺身到了發狂的青年麵前,手起一瞬,一根銀針插在了青年的百會穴。青年悶哼一聲,雙眼一翻,倒在了病床上麵。
秦濤變戲法一樣拿出一顆白色的珠丸,塞進了青年嘴裏。不到一分鍾,青年發黑的印堂就恢複了正常,雙眼的血絲也漸漸消退。
“病人已經沒事了。”秦濤檢查了一下病人的身體後,吩咐了幾名護士照顧病人,然後走出了病房。
“秦助理,等一下。”
張心語從病房裏麵追了出來。
“還有什麼事嗎?”秦濤皺了皺眉。
“沒什麼事,就想跟你聊聊唄,怎麼,不樂意嗎?”張心語淡淡的說道。
“求之不得。”
“那去你辦公室吧。”
“可以。”
回到辦公室,秦濤給張心語倒了一杯水,笑著問道:“說吧,想聊啥?”
說話的時候,秦濤靠著張心語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