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治死人了。
這絕對是一件天大的事情,醫學協會的高層跟幾名參加交流會的嘉賓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詳細檢查了一下被秦濤治死的青年,紛紛搖頭。
在他們看來,青年是真的死了。
“這年輕人這次是攤上大事了。”
“剛才聽他對黃帝內經的見解,還以為他有些本事,沒想到隻是一個紙上談兵的家夥。”
“不能這麼說,我覺的事情沒這麼簡單。很可能是他得罪了什麼人,被人故意陷害。”
“難道是陳耀壽?”
……
一些其他醫院的代表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後,有的歎息,有的嘲諷,也有的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
“秦濤,到底怎麼回事?”醫學協會一名高層對秦濤問道。
他叫章澤,是醫學協會的副會長。
“沒什麼,就是給他喂了顆毒丸。”秦濤一臉雲淡風輕的說道。
“毒丸?你……秦濤,我請你態度嚴肅點。治死人可是大事,你是要負刑事責任的。”章澤沉聲說道,語氣有些慍怒。
秦濤義診治死人,不僅秦濤要負責,醫學協會也要負責。而負責這次醫學交流會的他,更是要承擔主要責任。
所以,他內心非常焦急。
“我可沒治死人。”秦濤撇了撇嘴。
“我剛才跟幾位嘉賓已經檢查過了,病人已經完全沒呼吸、脈搏、心跳了,你還不承認你治死人了?”章澤十分氣惱的說道。
“誰說沒呼吸、脈搏、心跳,人就死了?”
“你……你就不要鑽牛角尖了,就算病人大腦暫時沒死,也沒救了。你現在就將病人的情況以及你醫治病人的方法跟原理一五一十的說出來,隻要你是治療病人的方法沒錯,你要負的責任也就小許多。”
“嗬,等幾分鍾吧。”
“等幾分鍾?”章澤一臉錯愕,完全沒懂秦濤的意思。
“嗚嗚嗚……”
然而,就在章澤正要再次發飆的時候,原本七竅流血死掉的青年突然大聲的哭了起來,聲音要多淒厲有多淒厲。
“鬼……鬼啊。”
“鬼你妹,大白天的怎麼可能有鬼?”
“這人剛剛不是死了嗎?怎麼突然又活了,還哭的這麼慘?”
“這個仁心醫院的代表真牛叉,不僅將人治死了,還能讓人死後哭。”
……
聽到死去的青年發出淒厲的哭聲,眾人都嚇了一大跳,一股涼意從腳底直衝腦門。
不過,很快就有人鎮定了下來,一個個看著地上大哭的青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章澤剛才同樣是被嚇了一大跳,但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連忙上前,開始檢查青年。
“怎麼可能?剛剛明明死了,怎麼又活了?”
章澤發現青年身體十分正常,滿臉疑惑不解。
這個時候,正在哭的青年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對秦濤質問道:“嗚嗚……你,嗚嗚……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嗚嗚。”
青年的表情非常怪異,他似乎想要讓自己不哭,但卻有些生不由己,導致看上去麵部扭曲猙獰,眼淚不受控製的“嘩啦啦”的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