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幹嘛不給我說,卻要你幫她請假?”葉晴雪皺了皺眉,問道。
“她那天找你沒找到,恰好遇到我。”秦濤說道。
“原來是這樣,幸好我還沒報警,不然就醜大了。”葉晴雪嘟著嘴說道,不知道是對張心語沒跟她請假而生氣,還是對張心語跟秦濤之間的關係吃醋。
秦濤撇了撇嘴,突然想到晚上要跟楚雅芸去參加商玨的酒宴,連忙對葉晴雪說道:“我今晚有點事情,可能回家會很晚。”
“好的。”葉晴雪點了點頭。
“還有,你說好帶我去見你父母的,什麼時候去?”秦濤想了想,問道。
“這個月底吧。”
“行。”
晚上從醫院下班後,秦濤就找楚雅芸了。
一輛紅色勞斯萊斯幻影上麵,楚雅芸看著秦濤,黛眉微皺,表情有些不滿。
她今天穿了一件紅黑相間的裙子,領口開的很低,能夠看到白花花的一大片以及深深的溝,非常誘人。踩著黑皮紅底高跟鞋,更顯高挑玲瓏的身材。
她的這身打扮非常符合她的氣質,嫵媚妖嬈而不失優雅高貴。
“秦濤,今晚這個就會很重要,你就不能穿的正規點?”楚雅芸看著秦濤一身地攤貨,越看越來氣。
“咱們不是去教訓人嗎?難道還要穿成紳士?”秦濤聳了聳肩。
“你……”
“如果你覺的我很丟你的麵子,你可以假裝認不到我。”
“馬上跟我去換套衣服。”楚雅芸冷冷的道,語氣不容反駁。開車的司機立刻就將車開到了附近的名牌大商場。
走進一家名牌專賣店,楚雅芸雙手抱胸,顯得十分冰冷,就像是一座冰山。她眼神淩厲,讓人不敢跟她對視,強大的氣場散發出去,一看就是女強人。
她掃了一眼,選了一套天藍色的西裝。
秦濤根本沒發言權,隻能拿著那套西裝換上。人靠衣裳馬靠鞍,秦濤平常穿著一身地攤貨顯得十分大眾,但換上了這套名牌西裝後,整個人就有了一股不一樣的氣場。
有點青年才俊的感覺。
“去美容店。”楚雅芸淡淡的說道。
“還要美容?我又不是去相親,是去揍人……”秦濤說道。
可楚雅芸直接不把他的話當回事,最終,秦濤隻能選擇妥協。經過一番打扮,秦濤整個人看上去英俊瀟灑、溫文爾雅,嘴角不時揚起,露出邪魅的笑,別有一番魅力。
就連楚雅芸也是看的一呆,眼神深處竟然有了些複雜的情緒。
“原本八點就要趕到天子會所,現在八點二十了,都是因為你。”楚雅芸看了下時間,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濤。
“大人物,都比較晚出場。”秦濤撇了撇嘴。
“……”
楚雅芸直接無語,想了想,問道:“對了,你準備怎麼教訓商玨?”
“放心吧,教訓人這種事情,我最擅長了。”秦濤拍了拍胸口,說道。
楚雅芸皺了皺眉,沒有繼續追問秦濤,而是一手托著腮,思索了起來。
那神情,真的美如畫。
就連秦濤都忍不住的看呆了。
十五分鍾後,秦濤才跟楚雅芸趕到天子會所,這個時候,天子會所已經是人山人海。楚雅芸的出現,瞬間吸引了許多的目光。楚雅芸更是做出驚人的舉動,居然挽住了秦濤的手臂。
“那家夥是誰?怎麼跟楚雅芸的關係那麼親密?”
“我上次在楚振華的酒宴上見過,好像是仁心醫院的醫生,叫秦濤。”
“就是那個把張文遠的兒子廢了的秦濤?”
“對,就是他,張文遠也真夠倒黴的,兒子被廢了,自己居然也猝死在了辦公室。原本好好的寧遠集團,現在都被其他公司瓜分的差不多了。”
“楚雅芸以前跟商玨不是訂過婚嗎?今天跟秦濤這麼親密,一起來參加商玨的酒宴,這是怎麼回事?”
……
許許多多的人都議論了起來。
秦濤這段日子在寧城也算是風雲人物,特別是在寧城上流社會中,許多人都聽過秦濤的事跡。
這次張文遠的死,也有人懷疑過是跟秦濤有關。
“雅芸,你怎麼現在才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充滿磁性的聲音傳來,接著,就看到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緩步朝著秦濤跟楚雅芸走來。
青年長的十分帥氣,身上跟有一股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他的嘴角微揚,露出淡淡的微笑。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深邃、有神。
他就是商玨,在商圈有個雅號叫‘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