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現在我們知道了王家村的那口枯井之下,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那個黑色石磚上的凹陷之謎,現在也找到了解開的辦法,那麼現在的首要問題就是怎麼讓小月知道這件事兒,又或者說先不要讓她知道,畢竟我們不好跟她解釋這玉佩的來曆問題,哎~!走一步看一步吧。
“老婆,我覺得現在最麻煩的問題就是咱們有了鑰匙,可是這事兒卻不能讓小月知道啊,要不然咱們怎麼跟她解釋那塊玉佩的來曆啊?
在加上怎麼就這麼巧,咱們就找到了要用到它的地方?她是比較天真,但並不是傻,還能猜不出來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我歎口了氣,對老婆說起了我現在最擔心的問題。
“這事兒啊?還真是挺麻煩的,說吧,咱們就露餡了,不說吧,回頭怎麼跟她解釋咱們是用什麼辦法打開的呢?”老婆聽我說完之後也是一籌莫展。
“是啊,用什麼辦法打開的呢?今天晚上我跟誌陽再去一次看看情況,不行就多帶點兒白麵、橡皮泥、蠟燭這些能做模子的東西,回來在隨便編個理由,想辦法糊弄過去也就是了。”
我打算先進去看看再說,萬一是什麼機關暗門之類的,也得打開之後在想辦法解決啊。
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了問題的關鍵所在,那麼也就不用在研究那個饅頭了,想到這裏我就拉著老婆回去,打算跟他們兩個人說說我們倆剛才商量出來的辦法。
一打開房門,我們倆就看誌陽和小月,一人一個方向,兩雙眼睛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桌子上那個染血的饅頭,那場麵還真是詭異,就好像桌子上放的不是饅頭,而是一袋金幣,他們兩個就好像西部牛仔似的,都在盯著中間的金幣,好像一有什麼風吹草動,馬上就會拔槍射擊一樣。
又站了一會兒之後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開口問道:“你們倆幹嘛呢?”
這時他倆才注意到我們已經回來了,不等誌陽開口,小月搶先說道:“我和誌陽在研究上麵的線條,看看是不是甲骨文、紅岩天書之類的文字,要不就是什麼山川河流之類的地圖,這不是正在認真的觀察,想看看能不能從那上麵找到點兒線索嗎。”
小月這話給我整的很想笑,還甲骨文、紅岩天書呢!由於我現在知道了真相,所以也知道了那些條紋真正的意義,那些條紋,應該就是我手裏那塊玉佩上,浮雕的那九條神龍身上突起的部位。
“行了小月,別研究了,今天白天你跟你雙姐的任務就是準備各種能做模子的材料,今天晚上我跟誌陽再去一次,看看能不能想辦法在井底下做出一個模子來,然後安上去試試那個凹陷的地方,看看到底是個機關,還是什麼其它的東西。”
阻止了她再去研究那個沒什麼用處的饅頭,又給她安排了今天的任務。
“今天還是你們倆去啊?姐夫,我也想去看看,多刺激啊!”小月一聽今天還是不帶她,立馬站起來撒嬌似的衝我說道。
“是啊,是挺刺激的,那井下麵的老鼠個頭也挺大的,你去了正好可以研究一下!”
“那個~姐夫,帶多少東西合適啊?我現在就去準備。”
我這邊剛一說完,小月忽然變了口風,找了個借口轉身就跑了出去。
哈哈哈哈!我們幾個看著狼狽跑掉的小月,都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晚上,又是同樣的圓月,同樣的清冷,一高一矮兩條黑影再一次的出現在了通往王家村的路上。
與昨天一樣的路線,一樣的速度,再一次來到了那座荒廢的小院之外,唯一不一樣的,可能就是今天誌陽沒有踩到狗屎,比較讓人失望。
沒有什麼廢話,跟昨天一樣,在井口的內部兩個方向,兩個金屬固定裝置,兩條繩索,輕車熟路的下去了,而那雙黑暗中的眼睛,也在同樣的位置,冷冷的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一下到井底,誌陽就馬上問我:“姐夫,咱們先用哪個做啊?”一邊說著,回身就開始將背包裏準備的那些,製作模子的東西往外拿。
看他這樣,我才一拍腦袋,想到這事兒竟然忘記了告訴誌陽,我準備的這些東西,都是用來糊弄小月的,於是馬上跟誌陽解釋了起來:“咱們有鑰匙還做什麼啊~!我說準備這些東西,那是為了怕小月起疑,我還以為你姐跟你說了呢,所以我就沒告訴你。”
誌陽停下了往外拿東西的動作,蹲在地上抬頭疑惑的問我:“咱們有什麼鑰匙啊?我姐沒告訴我什麼?
“就是這個鑰匙啊!”說著話,我從背包裏拿出了那個手掌心大小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