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我們剛剛走進石門之前,還沒有進入的時候,我才注意到剛才自己打開的那道石門背後的樣子,這一看不要緊,冷汗直接順著我的額頭就流了下來。
剛才石門打開之後,我跟誌陽都被前麵的巨大石牆給吸引住了,完全忘記了剛剛自己打開的那道石門是怎麼回事兒。
直到現在我不經意的一瞥,才發現剛才我們有多幸運,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左邊那道石門的後麵明顯有著很多的齒輪,並且通過幾條巨大的鐵鏈連接到了正上方的頭頂上。
而且那連接處還能明顯的看到機括的痕跡,想來,剛剛誌陽要是敲的是這扇門的話,那麼剛才懸在我們頭頂之上的巨石勢必就會順勢落下,到那時候,不要說是有沒有命在了,屍體會不會成人型都是個問題啊。
輕輕拍了拍身邊誌陽的肩膀,然後等他看向我的時候,我抬手指了指左側石門的後麵示意他看看。
原本一臉輕鬆的誌陽,看了幾眼之後也是臉色大變,過了好半晌才哆哆嗦嗦的扭轉過頭問我:“姐夫,你說我這是運氣好啊,還是傻人有傻福啊?沒想到隨便碰碰的東西後麵都有這麼危險的機關。”
說著,他又轉頭看向了後麵不遠處石牆迷宮上的那八個入口,有些忐忑的說道:“那地方看起來可是比這石門危險多了,好家夥,這一個石門後麵都有要人命的玩意,那你說這迷宮裏麵會有什麼東西等著咱們啊?”
順著他的目光,我也看著那八個門有些嗓子發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我們兩個隨後對視了一眼,直接有些雙腿發軟的坐在了地上,一人掏了根煙出來,默默地抽著,這一路走來一直都沒遇到過什麼真正的危險,哪怕我自己心裏不斷的做著各種安排,可是麵對死亡的威脅,我現在才知道之前的自己是多麼的可笑。
正在我出神的思慮見,偶然用手電掃了一下地麵,可就是這不經意的一撇,卻讓我頓時如墜冰窟,剛剛才稍微緩和一些的心緒,再度被繃得緊緊的,渾身不自覺的一陣寒意瞬間席卷全身。
坐在我邊上的誌陽,發現我突然不動了,就扭頭想看看什麼情況,他這一回頭,正發現我麵色極度難看的站在原地,誌陽想也沒想的就要開口詢問。
我一看他要說話,馬上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用手指了指地麵,誌陽不明所以的低頭一看,臉色也瞬間變得很是難看,馬上抬頭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我,我衝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然後衝著前麵黑暗的通道,努了努嘴,誌陽歪著眼睛看了看前麵的黑暗,明白了過來,點了點頭。
見他懂了,我才放開了堵住他嘴的手,然後說道:“東西都帶好了吧?別拉下什麼東西,咱們今天回去好好研究下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兩天以後的午夜咱們再回來,這兩天就是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找到正確的路,要不然萬一走錯了的話,那可就是死無葬身之地啊。”
“是啊姐夫,八個入口啊,還真是不好弄,這裏麵可都是要人命的機關啊,一個弄不好那就別想在活著出來了。”誌陽也擔心的說著。
“行了,別說了,趕緊走吧,要不然一會兒天亮了,咱們就不好出去了。”
說完,我拉了拉誌陽的衣袖,然後快步的向著枯井的放心走去。
等我們一進入枯井,馬上便用隨身帶著的玉佩,將牆上的機關石門關閉,等再也找不出一絲痕跡的時候,我們才開始準備向井上攀爬。
在上去之前,誌陽一把拉住了我,自己先走到了繩子的下麵,用力的拉了拉兩根繩子,在發現沒有什麼問題之後,這才點了下頭示意自己先上去。
今天我們出來的時間,比昨天稍微早一些,所以還是一片漆黑,可是又不能打開手電,隻能靠著點點的星光,憑著記憶向著村外走去。
等我們離開了王家村幾裏之後,我這才小聲的問誌陽:“怎麼樣?沒人跟著咱們吧?”
誌陽沒有回頭,隻是站下仔細的聽了一會,這才放開聲音,正常說道:“沒有了,就是咱們剛出井口的時候,有人跟著走了一段,等快出村的時候就沒有人在跟著了,我就是擔心還有其他人埋伏在路上,這才一路都沒有說話,生怕被他們發現。”
講完了這些,誌陽疑惑的問我:“姐夫,你覺得會是誰呢?會不會是前幾天跟著咱們的那夥人又找到咱們了?”
看誌陽懷疑起了那夥曾經跟蹤過我們的人,我搖了搖頭,分析道:“不可能是他們,因為前幾天跟著咱們的那夥人,在人數上就跟今天的對不上,你忘記了,剛才在通道裏,咱們發現的腳印隻有一來一回的兩行,這就說明隻有一個人,一直在咱們的後麵跟著,而並不是一隊人尾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