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恒在眾人的擁簇下走上了城頭,因為暫時張曉恒不方便出麵,所以他就站在韓信的身後。遠處的是項羽的大營,大營雖然有些冷清,但是卻隱約有憧憧人影。張曉恒指著項羽的營盤問道:“項羽那邊營中,可都是我們的人嗎?”
韓信回答道:“是的,主公。因早間我們發現項羽大營已經撤空,所以就想把那大營先拆回來,卻沒有想到韓王信的不對到來,把那邊的不對給堵住了。”
張曉恒微微一笑道:“這樣不是很好嘛,至少可以用來做疑兵。”
韓信立刻開口道:“主公不可大意。那邊大營中的人馬雖然可以用作疑兵,可是畢竟打的旗號和我們不是一個陣營。而且那邊沒有得到消息,沒有辦法為我們虛張聲勢。一個不小心的話,對方識破了我們的虛弱。他們便可以先破大營,再在我們四周掠劫。”
張曉恒聽韓信這麼一說,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所有的一切,就交給你們安排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服裝雜亂的部隊來到了城下。一員勉強穿著半副盔甲的將軍衝了出來,來到了城下對著城上大聲的喊道:“城上的人給我聽了,今日是你們上供的日子。如果不交出一定的財物,我們就要讓你們嚐嚐厲害了!”
韓信小聲的對張曉恒說道:“主公,此人名叫阿布朵思。算是一員猛將,如果可以收下,就是為主公又添了一大助力了。”
張曉恒並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站在城頭上,觀察著城下的情況。就在這個時候,城下的阿布朵思又衝著城頭大聲的喊道:“韓信,你不在嗎?你若是再裝死的話,今年的貢獻我可就自己來取了。到了那個時候,你可別跟我喊冤!”阿布朵思說著話,摘下背上的長弓,張弓搭箭稍稍瞄準,手指一鬆箭便飛了出來。
城頭上,張曉恒隻是聽見一聲輕微的弓弦聲響,城頭上高高挑起的韓字大旗便掉落了下來。城頭大旗自張曉恒的眼前落下,張曉恒眼睛都不眨的說道:“不錯身手可算了得,隻是頭腦如何,尚未可知。”
張曉恒的話音未落,一陣陣急促的馬蹄聲響了起來。當大旗繼續落下,張曉恒的視線中再無遮擋的時候,他所能夠看見的便是飛揚的塵土,在那高高揚起的塵土之後,是偷偷出城騎兵部隊。
阿布朵思聽見馬蹄聲,便知道事情不妙。眼見著對方使用圍三缺一的勢頭,隻把城牆留給了自己,就是明著逼迫自己攻城。阿布朵思手下三千多騎盡是輕騎兵,根本沒有攜帶攻城的器械。就算他有心攻城,事先部署好的人馬也未必會給他機會。阿布朵思果然不是一般人,他發現情況不妙,立刻大聲喊道:“所有人丟下一切不需要的東西,跟著我衝!”
阿布朵思領著自己手下的人,朝著煙塵最少的地方衝了過去。張曉恒笑著搖了搖頭,在他眼裏阿布朵思此刻的作為不過狗急跳牆而已。可是讓張曉恒意想不到的是,當阿布朵思接近看似最弱小的兵馬時,他突然帶著人馬轉了一個方向,轉向兩隻部隊的結合處衝了過去。
站在這身邊的展俊傑搖著羽扇,微笑著說道:“看此子所為,在危難時懂得舍棄。衝鋒時知道尋找弱點,事先還會讓人以為他會直接衝擊最弱的地方,其實是想在兩隻部隊的夾縫中逃走。應該是比一般的蠻將要強一些。”
張曉恒突然心念一動,想起了當日和佛的一段對話來……
張曉恒站在地麵上,仰起頭來對佛說道:“佛。你說那屠屍比世界的人,都是自相屠殺而後往複循環轉世。如果為我所殺的人還在彼世間往複,不是增加他人痛苦嗎?”
佛微笑著說道:“你乃是修的持殺劫道。所有因你而死的人,不再進入輪回。等你行那大功德時,他們自然可以恢複正常世界,再次輪回轉世,而不必再屠屍比世界中受苦了。”
張曉恒十分好奇的問道:“持殺劫?”
佛微笑道:“持殺劫者,為我佛護法,殺確諸惡,以扶諸善。雖是為人間正道,卻也會因為殺孽甚深,最終獲得因果報應。你害怕嗎?”
張曉恒正色道:“若為救眾善,墮落地獄又如何!
張曉恒一想到這裏,便開口吩咐道:“欲得此將,必不可殺之。否則無*回,直入那死世界中了!”
展俊傑一聽,微笑著說道:“少主放心,所有一切都已經在掌握之中了,無需多做吩咐。”
隻是說話間,阿布朵思和他的手下已經被包圍起來。完全的騎兵隊騎兵,張曉恒站在城頭上,由於距離很遠,無法看到那邊的情況。卻見有人打開了城門,走出了一隻小部隊,開始收拾起阿布朵思丟下的戰利品來。張曉恒再向遠方看去,除了那飛揚的塵土之外,就再也看不清楚任何情況了。
很快的便有人上來,十分小心的稟告道:“啟稟少主,經過典查,我們所獲得的物資如下:牛羊無算,絹布一千二百六十五匹。黃金一百二十三斤,白銀兩千三百斤。玉石八百零五斤。還有三千人口,其中兩百多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