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按照原著中,秦二哥是帶著金甲,童環二人一起前行的,不過這一次有了夏九歌一行人,金甲、童環二人就沒有了這次出公差的機會,一路上胖子時不時的唱著他們那個時代的小曲兒。
嘿別說,這個胖子還真的是個人才,隻要沾曲藝的他樣樣全靈。而金老師則給夏九歌講解傳給夏九歌的兩套功法,夏九歌一路上也在不停的感受天地間的那股紅色的氣。
不過這裏竟然沒有,夏九歌告訴了金老師這一狀況,金老師什麼也沒說,而蔣師謙則有一搭沒一搭的跟秦瓊聊著武學。
路上無聊夏九歌很好奇的問秦瓊道:“二哥,,這個人犯了什麼罪啊。”
秦瓊回道:“偷竊,偷了山西某個大員外的一匹馬,來咱這邊賣,被抓了個現行。”
“偷馬賊,看來也是個窮苦人呢,不然怎麼會做賊呢,唉二哥,當今天子怎麼不大赦天下啊?”胖子旁敲側擊的問道
秦瓊很奇怪的看著胖子:“又沒有什麼大事,也沒有新皇登基的,大赦什麼天下?今年新立了太子楊廣,不過也不至於大赦天下啊。”
胖子點點頭道:“哦原來如此啊,哎,這世道,賦稅也太高了啊,苛政猛於虎啊。”
秦瓊一臉嚴肅的看著胖子道:“去年才減了三成賦稅啊,這個偷馬賊完全就是因為流連煙花柳巷之地,才偷了一匹馬來賣的。”
胖子臉紅的道:“嗨,這話說得。”隨即接著又唱起了小曲兒
那小曲兒調是:“一更裏那個張秀才,跳過了粉皮牆兒來,英英可就說,小奴家本是那個貞潔女兒呀呀呼嘿,跳過來,跳過來,你是白白的跳過來哎哎哎~”
當胖子唱到四更天,張生摟英英的時候,夏九歌連忙打住了胖子的唱腔,小聲問道:“你剛才問二哥的話是什麼意思?主動暴露我們?”
胖子也小聲道:“不,我們首先要知道,現在這個天下是誰當皇帝,我們開始以為楊廣已經登基了,然而並沒有,這一次咱們去山西的話,不出意外就能碰見李淵一家了,還能和單雄信交上朋友了。”
蔣師謙道:“什麼意思?”
“這一次楊廣會因為李淵不支持他當太子,而想殺掉李淵,會和宇文成都出來劫殺李淵一家,咱們這次可是能湊一場大熱鬧咯。”
胖子邊說眼睛裏都是小星星,因為一行人帶著一個囚徒,走的並不快,一路上胖子就各種的說評書,唱大鼓,唱小曲兒,一行人倒也不無聊,一路上走了十幾天,風餐露宿的,終於到了山西境內,幾人就近尋找了一個旅店,把犯人的枷鎖卸下,然後在這店裏住了一晚之後,第二天公雞打鳴,幾人再次踏上路程。
金老師對著夏九歌道:“小子,你這幾天的功力可有長進?”
夏九歌無奈道:“還是沒有啊,在我們那個時代,還可以感受到天地間有那股紅色的氣,到了這之後根本然沒有了任何感覺了。”
金老師點點頭道:“那你的軍道殺拳呢?”
夏九歌沮喪的搖了搖頭,金老師點點頭,摸了摸夏九歌手道:“沒事兒孩子,軍道殺拳本就是戰陣廝殺的拳法,在這裏你會進步的很快的,因為這天下馬上就要亂了。”
夏九歌還是沮喪的點了點頭,金老師一路上給夏九歌講解自己修煉軍道殺拳的感悟,夏九歌,一路也用心聽著,胖子繼續唱著小曲兒,蔣師謙則繼續和秦瓊閑聊,轉眼一上午的時間走了大概,四五十裏的路。
秦瓊對眾人道:“好了停下歇息一陣,吃點東西,再上路吧,離著目的地也不遠了。”說罷翻身下馬,眾人也是原地下馬休息,正在吃著幹糧的時候,遠處的從官道上飛馳而來幾匹馬,和一輛馬車,為首的一匹馬上馱著一個大約年紀三旬左右的漢子,要挎橫刀,背上背著一副長弓,馬的左邊一個箭囊,右邊則是一杆長槍。
隻見那漢子打馬揚鞭,脫離了隊伍向著夏九歌一行奔來,到了近前,勒住馬匹,然後下馬拱手道:“在下唐公李淵賬下旗牌官吳大寶,不知幾位是何人,在此作何?”
秦瓊站起身還禮道:“某乃濟南府三班衙役總班頭,奉長史大人之命,押解犯人去往山西潞州府交差。”
吳大寶道:“好,既然如此我們也在此休息片刻,還請班頭莫要喧嘩,以免衝撞了貴人。”秦瓊朝著吳大寶點點頭,然後吳大寶翻身上馬朝著隊伍前進回去。
胖子對夏九歌和蔣師謙道:“哈哈,來了這大魚。”金老師也點頭道:“正主來了。”
不一會一支小隊伍來到了此處,從車上下來一個年約三十五六的漢子,身長六尺有餘,麵如白玉,頜下三縷長髯,濃眉大豹子眼,鼻直口闊,好一個英武的漢子。其身後下來跟著下來了四個孩子,為首的青年二十一二歲左右的,也是長得一表人才,其身後那個十一二歲的少年雖然小,但是眼神中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那種,天下的一切都是老子的那種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