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響之後,二人就在演武場之中拚鬥起來,蔣師謙的矛仿佛疾風驟雨一樣不斷的進攻著柴紹,柴紹沒有什麼辦法,隻能雙手平端馬槊在那抵擋,臉色微微有些發苦,而二人胯下的坐騎也是在相互的拚鬥著,白馬和青馬不斷的相互撕咬著,為這一場馬戰增色不少。
蔣師謙進攻了約莫十五六招,柴紹瞅準蔣師謙的一個換氣機會,虛晃一槊催動胯下戰馬,與蔣師謙的馬錯開了身位,而馬一錯蹬的功夫,蔣師謙的氣已經換好,但是柴紹接著剛才抓住的機會騰出一隻手來朝著蔣師謙的肋下打出了一拳。
蔣師謙躲閃不及,硬吃下了柴紹這一拳,但是感覺這一拳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力氣,但是柴紹卻憑借這一拳讓蔣師謙微微一愣神的功夫,催馬出了戰圈之外,而蔣師謙也是催馬朝著前方奔去,一個回合結束,二人同時勒住了馬韁繩,撥轉馬頭,此時二人的已經相互易位,各自在剛才的對麵。
蔣師謙和柴紹同時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各自抄起了兵器,雙腿一夾馬肚,胯下的戰馬都似離弦之箭一樣朝著對方衝去,二人的兵器再次碰撞在了一起,在台下的看的眾人都是有些熱血沸騰,秦瓊和李淵都是馬戰的行家,而李淵的老婆和他那抱著小狐狸的娘親也是深諳馬戰的內行,正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幾人都是覺得場上這二人別的不說單論這馬術嫻熟和馬戰嫻熟,已經比一般的精銳騎兵好的太多了。此時李淵和秦瓊不斷地交談著,並擔當著解說的重任,李淵的四個兒子聽著自己的爹爹解說馬戰,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而在一旁聽著的李芷蔻則是不由得為蔣師謙捏了一把汗,嬌俏的臉上則是帶著一絲緊張和擔心,而在同一排坐著的夏九歌則是一臉無聊的看著演武場上的二人拚殺,昏昏欲睡,金老師用爪子拍著夏九歌的臉道:“別睡了,小蔣情況不對!”
“啊?”夏九歌聽見金老師的話猛的驚醒,在一旁的胖子也聽見了金老師的話,也是探過頭來問道:“老師,蔣哥兒放水了?為什麼啊?”
金老師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夏九歌此時困意全無,開始聚精會神的看起演武場上他根本看不懂的比武。此刻的場中,蔣師謙和柴紹已經進行到了第三個回合,二馬一錯蹬,二人分開,撥轉馬頭之後,柴紹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嘴裏的血唾沫,他現在感覺自己的雙手有些麻,虎口生疼,看著對麵那個除了麵色有些因為劇烈運動而發紅,其他的仿佛沒事人一樣的小白臉,柴紹此刻的心裏隱隱有些害怕,他真的從沒想到,一個人,而且長得娘娘們們的人,打起仗來簡直不要命,打起來這麼瘋。
柴紹咬了咬牙,他已經忘了自己來的初衷是什麼了,他想贏,贏了對麵得那個小白臉,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求勝欲望原來也是這麼強,此刻柴紹身上的氣勢有些變了,他的眼裏除了對麵得蔣師謙和蔣師謙胯下的馬之外,再也看不見其他的東西。
而正在對麵得蔣師謙看到柴紹這個樣子,隻感覺對麵仿佛有股巨大的力量在蔓延,他眼神裏一直在壓抑著的瘋狂和渴望此刻再也壓製不住了,隻見蔣師謙單手執矛,挽了個矛花,用力一抽白馬的屁股,白馬一吃痛加上對麵青馬不斷的挑釁的暴怒,此刻白馬也是壓抑不住,唏律律一聲暴叫,速度提升到最快朝著對麵衝去。反觀對麵得柴紹,也是同樣動作,青馬也是一聲暴叫,朝著蔣師謙撞來。
場外的金老師一愣,李淵和秦瓊等人也是一愣,都是倒抽了一口冷氣,同時喃喃道:“天啊,要拚命?”
隨時呢喃,不過秦瓊和李淵二人的武學修為都不錯,聲音也挺大的,此時在場的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李芷蔻一聽這話,眼睛裏就蓄上淚水了準備衝上演武場,一旁的抱著狐狸的老太太和竇夫人連忙拉住了準備往上衝的李芷蔻,好言安慰。
而夏九歌聽著金老師這麼說,也是有些吃驚的問道:“師父,小蔣不會有事吧!”
“沒事兒,就是姓柴的那小子身上的蚩尤氣息有些更重了,給了小蔣一個他很強的錯覺,挑釁的小蔣想要跟他拚命,不過舉個例子說,一隻大一號的螞蟻再憤怒對發瘋的犀牛來說也是螞蟻,而不是對手,放心吧”金老師自嘲的一笑,隨即對夏九歌和胖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