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師看著小狐狸施法完畢點點頭對著夏九歌說道:“你自己過了之後畫麵越來越清晰,隻見那畫麵上是一個年輕人,白色的頭發隨風而動,和夏九歌有三分像,夏九歌看的有些茫然,隻見鏡子裏那人手裏提著一把劍,對麵則是一個頂天立地的魔神,三頭六臂,手裏拿著各種兵器,那年輕人對著那魔神開始了悍不畏死的衝鋒,經過激烈的交鋒之後,年輕人被魔神一斧子斬殺。
隨即畫麵一轉,隻見一群兵馬俑長相的人,騎著沒有馬鐙的馬,在和穿衣風格明顯是草原部落的人展開了大戰,這群活兵馬俑身後則是一員大將,指揮著戰鬥,而大將身後則是一道蔓延萬裏的長城,活兵馬俑們隻有三百之數,而對麵草原人明顯有三千還要多,隨著活兵馬俑一個一個的倒下,對方草原部落的人也是倒下了一片。每當有一個人倒下,就有一股黑色的氣從屍體上飄起直衝雲霄,而更奇特的是從活兵馬俑的屍體上則還會飄出紅色的氣飄向身後那道長城。夏九歌看到這,隻感覺自己的內心是一陣一陣的熱血澎湃和一陣的佩服。
隨著畫麵上指揮的大將倒下,草原的領兵者被這大將拚死斬殺之後,畫麵再轉,隻見一個年紀約麼十八九的俊俏後生,一杆戰矛,一張大弓一壺箭,帶著兩千人在一個雪夜,長驅直入草原腹地將草原部落的所有的統治者一網打盡,封了狼居胥山,回國被封冠軍侯。看到這的時候,夏九歌的眼神裏則滿是崇拜。
但是畫麵再變,畫麵上則是一群又一群的草原民族,穿著各式衣服,留著格式發型,在瘋狂的屠殺著身穿漢族服飾的學子,平民,夏九歌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裏的時候,自己的心痛的如同刀割,看著畫麵上那些瘋狂屠戮著漢人的遊牧民族,夏九歌的眼睛裏不由自主的落下了淚水,金老師適時的解開了夏九歌的禁製,夏九歌一聲不要,脫口而出,隨即金老師又將夏九歌的禁製重新封上。隻見畫麵上,原本興旺異常的漢民族,十室九空,千裏孤墳,百裏枯骨比比皆是,那群草原人連孩子和女人都不放過,這時畫麵一轉,隻見一個中年漢子,留著大胡子,滿臉的滄桑,站在城頭上高聲宣布了一道命令。這道命令夏九歌知道,是殺胡令。
看著畫麵上漢家兒郎在那個大胡子的帶領下不斷的和草原民族做著鬥爭,看著不斷的減少的胡人,夏九歌突然有種快感,但是好景不長,那個大胡子被胡人抓住並砍了頭。畫麵到了這裏,又是一變。
畫麵上出現了一座王城,是高句麗國的文字,城外都是漢家兒郎的屍體,少說也有五六萬的屍體,滿地的焦黑和硝煙的氣息,隻見一位大將留著淚水,扛著大刀踩著堆積如山的漢家兒郎的屍體登上了那座城牆,身後的殘部緊緊跟上,砍殺了城頭的兵卒,吩咐手下去打開城門,而自己則是孤身一人去與敵兵交戰。
畫麵再轉,還是那員大將,他在一座橋邊,四麵都是伏兵,他仰天長笑,和自己的殘部高喊道:“願為吾皇開疆擴土,願來生還為漢家兒郎!”然後義無反顧的衝向了地方軍陣之中。死狀慘烈。
畫麵再變,是一座更宏偉一些的城市,還是高句麗國的城市,城外是一片屍山血海,人頭築成了京觀,夏九歌看的已經傻了眼,隻見畫麵上一位高句麗的貴族手裏拿著投降書跪在一員大將身前,雙手遞給了那員大將,而那員大將單手接過,仰天哈哈哈的大笑三聲對著後邊的一位身穿黃袍,身披戰甲的中年人一跪喊道:“吾皇,高句麗降了。”
“班師回朝。”那身披戰甲的中年人撥轉馬頭,朝著軍營而回。隻留下城外的漢家兒郎的屍體在地上躺著,無人問津。夏九歌看的這裏用眼睛盯著金老師,金老師則是說道:“繼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