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喝了酒?再聽段子就會狂笑不止的藥?(1 / 2)

這邊夏九歌一行八人在不是很寬闊的飯廳裏和一百多人對峙著,萬幸單雄信家的飯廳經常招待綠林大盜之類的人物,像這種人一般一來也得來個四五十口子,所以單雄信家裏的飯廳修的很大,一百多口子站在一側,擠一點玩去能站的開。他們就和夏九歌幾人隔著一張椅子這麼對峙著,誰也不說話,大眼瞪小眼。

而另一邊,單雄信的胳膊上掛著玩的正歡的小狐狸傾城,小狐狸傾城完全的把單雄信的那隻胳當成了秋千,蕩過來蕩過去的很是悠閑。

而金老師已經不再用爪子撓單雄信了,而是開始薅單雄信那頭標誌性的紅發了,一邊薅頭發金老師嘴裏還不斷地狂吼著:“我讓你罵我畜生!我讓你長紅頭發!我讓你非主流!我讓你殺馬特!我讓你赤發靈官!我讓你混黑社會!老子今兒把你狗日的頭發全薅了,讓你再裝逼!以後就叫禿頭靈官吧!”

單雄信沒有辦法,隻能用另外一隻空閑著的手不斷的去抵擋著金老師的進攻,嘴裏不斷的慘叫著。

金老師的話單雄信秦瓊以及那一百多口子聽不懂,但是金老師卻讓夏九歌他們幾個聽懂了,金老師在那邊喊著口號,夏九歌他們幾個就越想笑。但是此時的情況如果笑出來,實在是有些不妥,故此夏九歌幾人隻能苦苦忍著笑,臉憋的通紅,身子都開始顫抖了。

一旁的秦瓊依然保持著凶神惡煞的臉,卻不動聲色的問夏九歌道:“九兒,你沒事兒吧!”要不人家能當門神呢,這一看就是天賦異稟啊。

夏九歌被秦瓊這麼一問,下意識想開口回答,但是就這一開口,剛才憋得那股子笑勁兒全都給泄了,隻見夏九歌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地哈哈大笑起來,這笑是那麼的突兀,是那麼的尷尬和放肆,夏九歌笑的甚至都流出了眼淚來。弄的秦瓊和對麵一百多口子滿頭霧水,不知道此時心裏的話該怎麼說才好。

此時的金老師那邊還在說著髒話和黃段子,而單雄信的慘叫聲已經開始有些有氣無力,此情此景秦瓊和那一百多家奴護院聽不見金老師那狂暴的黃段子,隻能聽見單雄信淒慘的喊叫,無論是秦瓊還是那些家仆,內心裏都是有些不忍。但是夏九歌幾個人卻是了個全套的,越聽越想笑。

本來幾個人忍得都很辛苦了,再加上夏九歌這放肆的一笑,這笑聲仿佛像是恐怖的瘟疫一般,一瞬間,夏九歌陣營的八個人除了滿臉懵逼的秦瓊和已經喝醉了的李元霸,其他幾個人無論是平時冷的像塊冰疙瘩一樣的張淩梵,蔣師謙,還是平時落落大方的李芷蔻,平時最是淡定的趙洛梵,都被這笑聲所感染,放肆的大笑起來。

其中笑的最放肆的當屬盧依琺,盧依琺笑的直接趴在了地上,邊笑還邊錘著地板,對著夏九歌幾人解釋道:“我,哈哈哈,我特麼可能給你們拿錯藥了,啊哈哈哈,拿的是喝酒之後聽見段子一類的就忍不住想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那種藥,哈哈哈。”

夏九歌幾人笑的更厲害了,夏九歌一邊捂著肚子,一邊對著盧依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死胖子,我!啊哈哈操,啊哈哈,你媽的,我們啊哈哈哈,沒到在別人的刀下,都被你,哈哈哈啊哈哈哈哈,狗日的給害了!解藥呢?哈哈哈”

盧依琺笑的更厲害了,此時盧依琺已經連眼淚都笑出來了,對著夏九歌解釋道:“沒有解藥,笑夠十分鍾就能自己解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我快死了,金老師的段子好無聊,梗好老,但是這個藥好霸道!”

一邊捂著肚子,擦著眼淚的蔣師謙便笑,邊對著秦瓊問道:“秦二哥,你也吃了那藥,嘿嘿嘿,你怎麼沒事兒啊?嘿嘿嘿嘿嘿嘿!”全場隻有蔣師謙平時最冷酷,但是就他笑起來最是猥瑣。

秦瓊聞言一愣,臉上凶神惡煞的表情瞬間一收,警惕的看了一眼對麵的已經完全不知所措百十多個家奴護院,從懷裏掏出了盧依琺給的那顆藥來,對著夏九歌及人道:“我沒吃!恩,那個啥,這個藥我留著吧,這東西還挺好用!留著以後我防身了!”說著秦瓊又小心翼翼的把藥丸塞回了懷裏,繼續變回了凶神惡煞的嘴臉看著對麵百十多口子人。

就在夏九歌他們還在那裏笑著,對麵百十多口子集體不知道是打還是走得時候,金老師和小狐狸傾城終於玩夠了,金老師和小狐狸鬆開了全身是血,慘不忍睹的,雙眼已經滿是絕望的單雄信跳到了地板上。

此時再看單雄信,十分鍾之前,還是那個意氣風發,表麵是員外郎,內裏是黑社會大哥,滿頭紅色秀發張揚著他性如烈火的個性的赤發靈官,再看現在,頭頂的頭發全被金老師給薅了個幹淨,連帶著那連鬢絡腮的紅胡子也被金老師給薅了不少,因為金老師薅的時候很用力,而且單雄信的頭發還很堅固,所以有的地方,金老師連帶著單雄信的頭皮也給薅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