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夏九歌幾人意亂情迷,準備再喝一輪之後,今晚試試自己的槍是否還堅硬的時候,門口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雞飛狗跳的,夏九歌揮了揮手,示意大家都先別出聲,仔細的聽了聽門口傳來的動靜,隻聽外邊斷斷續續的有人說道什麼:“花魁王煥兒出來了”,還有人喊道花魁王煥兒許諾今晚一萬兩銀子起步,價高者得到她的落紅,價格合適的話,就能給她贖身,帶回家過日子。還有喊著什麼都他媽的給老子滾開,老子的爹是當今的丞相高熲的管家,各種各樣的聲音此起彼伏,聽得夏九歌心裏一陣一陣的泛著嘀咕。
夏九歌聽了好一會兒之後,站起身來,麵向著那個三十個正在陪酒的衣衫不整的姑娘們問道:“那花魁王煥兒是誰?花魁王?好大的口氣!”
這話一出,剛才陪著夏九歌喝酒的幾個姑娘就不幹了,全都賭氣似的別過了頭,嘟起了小嘴,一個體態略顯豐腴的小姑娘嘟著嘴對夏九歌道:“公子好生無情,聽見外邊有人說那花魁王煥兒的名字,就喜新厭舊了,莫不是公子嫌棄我們姐妹幾個伺候的不好了嗎?”
“就是,就是,公子未免也太薄情了些。男人果真都是喜新厭舊的!”其他幾個姑娘一聽有人帶頭紛紛附和著說道。
夏九歌一時頭大,剛想安慰幾句的時候,張淩梵拍了拍桌子,對著幾個姑娘笑著說道:“誒,幾位小姐姐此言可差了,我們隻是想看看那花魁王是什麼貨色,這麼大的口氣敢自稱花魁王,豈不是不將幾位如此閉月羞花的小姐姐們放在眼裏?”
說完這話,張淩梵還伸出手指勾了勾離著她最近的一個姑娘的下巴,羞得那小姑娘滿臉通紅的直說公子你壞。張淩梵哈哈大笑,將那羞紅臉的小姑娘摟在了懷裏,端起了酒杯將酒輕輕地送入了姑娘的櫻唇,那嫻熟的手法,那深情的臉龐,看的在場所有的男人心裏都是自愧不如,感慨一聲自己一個老爺們兒撩妹還不如個娘們兒。
盧依琺看著金老師,用唇語說道:“金老師,這特麼是個道姑?這特麼明明就是我表妹那個老司機!隻不過從撩漢變成了撩妹!而且一樣的就是不把人當人看!你特麼到底找回了個什麼東西來?”
金老師瞥了一眼,也用唇語回道:“她隻是個女權主義者,理解精神吧,她隻是不想看見這些姑娘陪在你們這些臭男人身邊作賤自己,不想看見這些丫頭,為了她眼中汙穢的金錢就去陪你們賣笑喝酒甚至賣身,所以她要了八個,至於你表妹麼?你自己還不知道你表妹的脾氣?”
這邊金老師和盧依琺交流著,那邊剛才被張淩梵摟在懷裏的小姑娘輕輕地親了親張淩梵的臉頰,笑嘻嘻掙脫了有些發愣的張淩梵的懷抱,站起身來對著眾人施了一禮道:“既然公子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跟各位公子說說這花魁王吧!”
說著那小姑娘清了清嗓子,看著滿臉期待的期待的眾人道:“這花魁王,大約是三個月前來到了我們這明月樓的,據說是因為家道中落被迫來此,她來的那時候正是我們這明月樓爭花魁的時候,本來霜兒姐姐和樓兒姐姐當時是最有力的花魁爭奪者,但是這人兒一來,花魁第二天就是她的了,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身為一個女人我還是不得不感慨一句,她得花魁實至名歸,那長相,我身為一個女人都想和她歡好更別說那些臭男人了呢!”
說到這裏,那小丫頭頓了一頓,喝了口茶,夏九歌立刻催促道:“啊?這花魁王真的這麼好看?”
“可不是嘛?”另一個小丫頭鼓著腮幫子氣鼓鼓的接茬說道:“雖然不想承認,可是那花魁王真的是很好看,如果說沉魚落雁是一個女子極致的美的話,那花魁王可能就是山中修行千年的狐狸成精了,出來魅惑眾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