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依琺說完之後,從自己的包裏掏出了一塊巴掌大小,清宮劇裏常常出現那種銀質鑲嵌紅寶石的那種玻璃小鏡子。不過盧依琺這塊背麵卻是個孔雀的樣式的,造型很精致,不過卻多了幾分匠氣,顯得很是呆板,不過因為是玻璃鏡子,而且造型別致,足以讓沒有見過玻璃的大隋群眾們吃驚不已了。
這鏡子一拿出來,夏九歌看到之後,那張略微有些帥氣的臉都變成了豬肝色了,他朝著正在顯擺的盧依琺喊道:“某寶三百多包郵的破鏡子?”說著一把搶過了盧依琺手裏的鏡子看了看之後,臉色更難看的喊道:“你特麼的還買的是個錫的!頂破天二十四包郵好不好!”
盧依琺一把搶過,不屑的看著咆哮不以的夏九歌和眼神火熱的眾嫖客們,一臉正氣的說道:“你別亂咬人啊!我跟你講!這可是純天然的晶透琉璃的!你這下裏巴土狗怎麼知道它的好處?”說著雙手捧著朝著樓上的花魁王獻寶一般的說道:“煥兒姑娘,這麵鏡子叫孔雀南飛!傳說它會映照出最美的人的臉龐,清晰無比,遠遠不是銅鏡所能比擬的,我願將此物送給姑娘,聊表對姑娘的愛慕之心。”
說著盧依琺腳尖輕輕一點地,跳上了桌子,然後腳尖再點,那胖大的身軀以不符合常理的高度高高躍起,穩穩的站在了李元霸坐的那個人凳上,隻聽哢嚓噗嗤一聲,盧依琺踩得那個人噴出了一口鮮血,正好噴了下邊坐著楊玄感一身。
楊玄感也不敢說話,隻能靜靜地等著,不斷的安慰著自己,盧依琺卻根本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和抱歉,腳尖再次一點,以下邊的人凳作為跳台,跳到了離著不算太遠的那個二樓平台上,和花魁王隻有幾步之隔,盧依琺雙手將鏡子獻上,對著滿臉懵逼的花魁王輕輕一笑,轉身直接縱身躍下了二樓,身體輕盈的仿佛一隻大貓一般,落地悄無聲息,當然至於那地板磚碎了兩塊這種事兒,瑕不掩瑜啦。
花魁王手裏拿著鏡子很是為難的看了一眼正在看著她的盧依琺,想要將鏡子扔掉的時候,猛然間見鏡子裏出現了自己的臉龐,清晰的遠遠不是銅鏡那模糊不清的清晰度可以比的,差別大概就像1080P和省流之間的差距吧。
花魁王看著鏡子中自己那張熟悉又陌生的俏臉,看的不由得有些出神,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有這麼美,因此花魁王小心翼翼的將鏡子收好放起,朝著盧依琺真摯一笑道:“煥兒謝過公子贈禮,煥兒真是喜歡的緊呢!”說著花魁王身子一欠,朝著盧依琺施了一禮。
盧依琺滿臉得意笑容的擺擺手,很是驕傲的說道:“這不算什麼!”
“是啊!二十四塊錢的東西就能有這樣的收獲,當然不算什麼了!呸,賤人!”那邊的盧依琺在跟花魁王逗著咳嗽,說著騷話,這邊的夏九歌滿嘴酸溜溜的在抱怨著,最後那句賤人說的很是清晰,不知道在說盧依琺還是在說花魁王。
正在盧依琺和花魁王說話的時候,那邊早就安奈不住的張淩梵翻了個白眼,和小狐狸傾城交流了一番之後,二人心照不宣的點點頭,接著二人學著盧依琺的樣子直接略身而起,身體輕盈的仿佛是一隻大鳥一般,幾個騰挪二人就來到了二樓之上。此時的圍觀嫖客們早就見怪不怪了,如果剛才的李元霸是給他們震懾,盧依琺給他們的感覺是驚豔的話,那麼此時的張淩梵和小狐狸傾城就是理所當然了。
二人到了二樓之後,花魁王先是一驚,緊接著見來人是張淩梵之後,俏臉微紅,今晚說話除了唱歌之外隻有那麼幾句的花魁王竟然破天荒的說了一長段的話:“公子可是覺得煥兒很美?公子可是看上了煥兒?公子可是要給煥兒贖身?公子一時半會兒可有那麼許多的銅板?公子為何和另一位公子結伴而來?公子....”
正在花魁王語無倫次的問著問題的時候,張淩梵隨手將羽扇往琴上一丟,輕輕地攬住了花魁王的腰肢,在眾多嫖客尤其是夏九歌盧依琺以及楊玄感那要殺人的眼神之中,張淩梵將那張俊俏的冷臉貼到了花魁王的麵前,眼神中帶著一股深情,語氣很是感慨的說道:“我隻為你而來!”
說著張淩梵朝著樓下的林鯛魚喊道:“十五萬貫!我給花魁王贖身了!這花魁王歸我了!金老師,還請成全淩梵!”
“好的!”
“知道了公子!”林鯛魚和金老師同時回答了一聲,然後張淩梵朝著一旁站著的小狐狸傾城笑了一笑,小狐狸傾城識趣的往後退了一步,張淩梵深情款款的望著麵前那臉色紅撲撲的俏佳人兒,嘴唇輕輕地朝著麵前的玉人兒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