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羅藝三人做出反應,秦瓊立刻出言嗬斥道:“九兒休要胡鬧!你和元霸是我兄弟,羅成也是我的兄弟,拳腳無眼,傷了哪一個結果都不是二哥想要看到的,此時休要再提,還不速速退下!難道你想等著我姑父發了脾氣不成?”
秦瓊這話說的很是客套,但是配合上他本來就給人如沐春風的氣質,這話就顯得很是誠懇了,加上他那真摯的眼神兒,有些擔憂的神色,任誰聽了秦瓊的這番話,都得以為秦瓊是擔心自己的兄弟年輕狂妄不懂事兒,惹了長輩不高興的出言製止。
隻有夏九歌聽明白了秦瓊話裏的意思,這話裏的意思是:“大哥,我怕了你了,你別鬧了我這剛認了親戚,你就不能再等等?”
夏九歌根本不理會秦瓊的哀求,依然看著同樣有些懵逼,覺得夏九歌這孫子裝犢子的羅藝,羅藝見夏九歌的目光如此堅定,又看了看那摩拳擦掌,在賬內揮舞著巨劍,身高還沒有劍高,正用一種看獵物的眼神看著自己兒子的李元霸,隨即羅藝又將眼神看向了自己身邊的兒子羅成,卻見自己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兒子身子有些顫抖,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了一絲恐懼的意味。
羅藝很是驚奇,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十二年了,這種恐懼是他第一次在他兒子的眼中看見,羅藝深吸一口氣,再次看向了夏九歌,不過這次他的眼神變了,從開始的憤怒,不屑,到現在的好奇,沒錯就是好奇,他很好奇,這個白發的年輕人的實力到底如何,聽著那個孩子的話,好像是喊那個白發年輕人為師兄的,自己的兒子被那個孩子嚇得有些害怕,那孩子的師兄將會是什麼樣的強者?
因此羅藝站起身來,朝著夏九歌點點頭問道:“小子,這樣吧,我兒羅成跟你師弟打一場倒也無妨,不過既然是你提出來的要求,若是你們輸了,咱們該怎麼辦呢?”
夏九歌扣著鼻子,比禿尾巴還橫,朝著羅藝大喇喇的說道:“大叔,你想賭一場就直說唄,費這話幹嘛,這樣吧,如果羅成輸了,我也不要求什麼,你將羅家槍或是你或是羅成的教給我秦二哥,包括你們的絕學,五虎斷門槍,以及那幽州彎刀的用法。”
“嘶!”羅藝聽著夏九歌的要求,倒抽了一口冷氣,並不是說夏九歌的要求多麼的過分,而是夏九歌的話實在是信息量太大,羅藝惡狠狠的看著夏九歌,眼神中滿是殺氣,這殺氣一出,李元霸小小的身子立刻擋在了夏九歌前邊,如同小獸一樣盯著羅藝。
羅藝也是吃過見過的,雖然李元霸的殺氣很是驚人,但是同屍山血海中走出來,殺人無數的羅藝想比,李元霸還是稚嫩了一些,羅藝沒有去管李元霸,一字一頓的問夏九歌道:“小子,五虎斷門槍是誰告訴你的!那是我羅家不傳之秘,還有那幽州彎刀,是我昨天晚上才想出來的,你...”
“大叔,這你就別管了,一句話,給個痛快吧!”
“好,本王答應你的要求,不過若是你的師弟輸了呢!”
夏九歌一聽,哈哈大笑幾聲,一拍扛著巨劍的李元霸的腦袋,朝著羅藝道:“我們怎麼可能會輸...不對,這個flag不能...那啥大叔,若是我輸了,你請看!”說著從李元霸的手裏拿起了那把巨劍,朝著地上輕輕地一劃拉,凍的堅硬的土地上立刻出現了一塊裂痕,隨即夏九歌又從懷裏摸出了兩顆銅錢,朝著空中一拋,單手提劍輕輕一劃拉,兩枚銅錢落地,掉在地上,被整齊地劈成了四瓣。
夏九歌這一手,震驚了全場的人,那把劍看著就很沉,尋常人別說像夏九歌這樣拿著輕若無物,舉重若輕了,就是單手拿起來都很費勁,但是夏九歌卻將巨劍用的如臂使指,靈巧異常,令在場的眾人不得不讚歎一聲,好功夫。
夏九歌則是風輕雲淡的將劍又放回了李元霸的手裏,背過手去,死命的揉著自己的腕子,但是臉上依然還是那副風輕雲淡的對著羅藝道:“若是我師弟輸了,這把劍我就送給羅成了,算是二哥給羅成這個表弟的見麵禮了,大叔,你看如何?”
羅藝看著那把赤紅色的巨劍,眼神中閃過了一絲貪婪,看了看旁邊滿眼恐懼的羅成,羅藝搖了搖頭,對著夏九歌說道:“好,你說怎麼比吧!”手在羅成背後拍了拍,示意羅成不要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