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上用全息投影看著盧依琺的那些人,全都被剛才盧依琺的那句我喜歡你,我要娶你給說的有些臉紅,其中又以夏九歌和蔣師謙的神色最為詭異,夏九歌是滿臉的憤怒,事到如今,他要是再不知道自己被騙了,那他就是真傻子了,而蔣師謙則是滿臉的好笑,他覺得盧依琺剛才好二,像是初中二年級的學生,簡稱中二。
一行人繼續看著全息投影裏的盧依琺的下一步動作,想看看這胖子再搞什麼幺蛾子。
盧依琺站在門口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將自己的頭發攏了攏,看著身邊的王憶彤那副看你如何繼續演下去的神情,盧依琺嘿嘿一笑,那笑容看的王憶彤心裏微微的發毛,實在太可怕了,仿佛像鬼一樣,盧依琺帶著這幅笑容,也沒有用手推門,而是抬腿朝著門狠狠的一踹,將緊閉的房門直接給踹開了。
接著盧依琺看都沒看屋內的情況,拉著王憶彤大踏步的就朝著屋內走去,在屋內所有人驚駭的目光之中,盧依琺走到了主座旁,拽著王憶彤一屁股坐在了主坐上,這才用陰冷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
隻見在這屋內,崔老板和另外三名男子各自跪坐案幾之後,四人年紀都在二十五到三十左右的歲數,皆是一副文生公子的打扮,而四人的身後皆是站著七八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身上都帶著家夥,全都是一副家奴的打扮,因為剛才盧依琺的那一腳,這二十多個人全將自己手裏的兵刃拽了出來,視線都在盧依琺的身上。
盧依琺看了一圈之後,在角落裏發現了自己的那三個人,狗子,林鯛魚和芸娘,三人本來是在樓上按照盧依琺的意思,欺壓著崔老板來著,但是在其他的三家的人來了之後,三人就被其他三家的人給限製住了自由,此時正在房間的角落裏,瑟瑟發抖的看著這幅陣勢。
盧依琺看了一圈環境之後,心裏有了數,不等那四個人說話,直接朝著四人開口道:“四位帶著如此多的家仆赴盧某之邀,給了盧某好大的麵子啊。既然來了,那麼還請幾位將自己的人看好咯,不然等會發生了什麼意外,盧某可是不管。”
說著盧依琺打了個哈欠,目光直勾勾的看向了崔老板,那眼神如同老虎盯住了獵物,看的崔老板心裏一陣陣的發寒,想起上午的時候,這個胖子就是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然後對自己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折磨,崔老板想死的心都有了。
盧依琺將目光從崔老板身上收回,對著角落的狗子三人吩咐道:“去,這條街上最好的飯館兒給我定一桌上好的酒席,今日我要宴請這四位公子。快去!”
“諾!”狗子三人如蒙大赦,三人腳步飛快的走出了房間,將門給關上了,屋子裏盧依琺摟著王憶彤和四家公子哥大眼瞪小眼的看著,誰都沒有率先開口。
空氣死一般的寂靜,過了好久之後,發起人崔老板實在是坐不住了,對著盧依琺說道:“盧公子,敢問您到底是為何要宴請我們四人?我們好像今天之前,與您並不相識吧?”
“恩,的確如此!”盧依琺點點頭,同意了崔老板的看法,然後沒有回答崔老板的話,隻是坐著朝著四人一拱手,做了個標準的世家子之間的見麵禮,然後對著四人說道:“不知四位哪位與在下同為一姓?”
話音剛落,在崔老板旁邊坐著的那個年紀約麼二十五六的男人站起身來,朝著盧依琺一拱手道:“在下範陽盧近,不知有何見教?”
話說的雖然謙遜,但是語氣卻不怎麼好,盧依琺看著這個年紀約麼二十五六的青年,點點頭道:“的確是一表人才,不錯不錯,盧氏一門有如此人傑,倒是不會墮了司空後人之美名。盧近是吧?你的表字是什麼?”
“放肆!汝是何人?敢對我家公子如此說話?”盧近還沒有說話,在盧近身後站著的一個家仆打扮的後生,就已經開口了,聲音嚴厲話裏話外都是質問畢竟那個年代的普世價值觀,是主辱臣死,盧依琺的這話對於盧近極其的不尊重,盧近的家仆有如此反應倒也不奇怪了,而盧近一句話也沒說,隻是看著盧依琺,眼中卻也閃過了一抹不悅。
盧依琺將這一抹不悅清晰的捕捉到了,對著盧近笑了笑,手指輕輕地敲了敲桌子,一臉戲謔的對著盧近說道:“你這狗管教的不好啊,你這當主子的還沒有說話,他就開始狂叫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條忠犬似的,這樣可不好,不好啊,盧近要不要我替你管管你家的狗啊?”
“你!”那家仆聽著盧依琺的話,勃然大怒,抽出自己的佩刀就準備朝著盧依琺砍過來,而盧近則是一揮手,阻止了自己的家仆,眼睛眯著看著盧依琺道:“不知閣下高姓大名?為何如此對我家百般羞辱?”
盧依琺一拱手,滿臉戲謔的說道:“好說好說,長清盧依琺。盧近把你的狗趕出去,不然今天他就不用走了!”
說著盧依琺站起身來,不顧王憶彤的阻攔,徑直的走到了盧近的近前,差不多約麼有個四五步的距離的位置,抱著肩膀歪著腦袋看著盧近,那副樣子,怎麼看怎麼都是個地痞。